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多年高捧下过分高估自己大院祖宗在院内的身份和地位,全然忘记狗急跳墙这一警示,以为自己一顿暴打及当着满院街坊戳破贾家婆媳算计傻柱拉帮套的鬼伎俩,就可以暂时高枕无忧,却不知她双管齐下的手段,将贾家婆媳逼到一个逃无可逃的地步。
院内这帮街坊什么德行,作为吃绝户准家庭的贾家却门清。
贾张氏本身又是寡妇出身。
要想在群狼环绕的四合院中存活下来,必须要展露獠牙。
聋老太太首当其冲。
担心聋老太太牵头,带着街坊们吃贾家绝户,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得把聋老太太这股歪风邪气给打消下去。
全当是在杀鸡儆猴吧!
黑漆漆的贾家屋内,痛苦呻吟着的贾张氏,如幽灵般的出现在秦淮茹面前。
看着棒梗和小铛倍感苦楚的秦淮茹,被悄然飘到身旁的贾张氏给吓的差点当场失禁,手捂着嘴巴。
“妈,您!”
“淮茹,后院那个老东西,她想逼死咱贾家,还有院内这帮禽兽玩意,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咱贾家一旦露出软象,他们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将咱贾家生吞活剥,当年你公公前脚走,院内这帮人后脚扑上来吃咱贾家绝户,是我这个寡妇妈靠着撒泼骂街加豁出去的手段才勉强保住贾家这份家业。”
秦淮茹心凉一半,贾张氏说的这些话,也是她担心的所在。
满院街坊,就后院聋老太太没惨遭过贾家毒手,贵为管事一大爷的易中海在贾张氏无脑撒泼下都得花钱消灾,更不要说其他街坊,家家户户都在贾张氏手上吃过亏。
靠山不在,贾东旭又进去,贾家的最后仪仗,又在今晚又被聋老太太无情撕裂。
傻子都晓得贾家是纸糊的老虎。
街坊们没急着出手,是在观察动向,也不想背上欺负贾家孤儿寡母的臭名声,但只要有人跳出来像聋老太太那样对付贾家,后面那些人都会蜂拥而至。
贾家必须抢在某些人跳出来之前抢先把这股歪风邪气打压下去。
牵牛要牵牛鼻子。
收拾掉院内最厉害的聋老太太,街坊们朝着贾家出手之前肯定要掂量掂量。
借力打力!
卖好傻柱,为贾家吃傻柱绝户打下基础,又能挑拨傻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
今时不同往日,贾家婆媳有傻柱出手对付聋老太太的必要理由。
破坏相亲嘛。
逼急了,贾张氏亲自带着那些被聋老太太说过坏话的傻柱相亲对象来四合院跟大院祖宗当面对峙。
“淮茹,妈刚才想了一下,既然事情出现变故,咱就得,嘶!”
倒吸一口凉气。
贾张氏用手揉搓一下拐杖鞭打的痕迹,心里骂着聋老太太的八辈祖宗。
把寡妇当小鬼子打。
“这几天你先辛苦辛苦,有些话该跟傻柱说,还的跟傻柱说,就说聋老太太不想让傻柱结婚,找人说傻柱的坏话。咱有证据,不怕当面对峙,妈趁着掏厕所,好好打听打听下落。”
.......
次日。
起来的街坊们,洗漱的洗漱,上厕所的上厕所,看贾家的看贾家。
谁让昨天晚上闹得那么凶。
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钻入众人耳帘,都不用回头看,就晓得拄着拐杖的人是大院祖宗聋老太太。
院内其实也有其他拄着拐杖的老头和老太太,但拐杖动静闹得这么大的人只有聋老太太。
心里倍感纳闷。
大院祖宗今天起得真够早的。
换做往日这个时段,聋老太太稳坐钓鱼台的坐在后院自家,坐等曲丫头端着早饭登门,帮她收拾家务。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聋老太太也是想去上厕所,却不想聋老太太绕过中院打水的水槽,朝着东侧厢房易家走去。
曲丫头隔着玻璃看到聋老太太来寻,嘴里说着自夸的话语,把房门打开。
“老太太,您这是饿了?我正准备端着棒子面粥给您送去,得,您就在家里吃吧,喝完棒子面粥,碗放在灶台上,我一会儿回来收拾。”
把聋老太太请进自家的同时,曲丫头也从家里走到外面。
“我现在去后院给您收拾屋子。”
人设就是照顾孤苦无依老婆子的人设。
“丫头,屋子不着急收拾,我找你有事,正好中海也在,也一并听听。”
曲丫头朝着大家伙笑笑,跟在聋老太太屁股后面,走进自家。
心里也在琢磨聋老太太跟她说的事情,会不会就是昨天晚上易中海跟她提过的那件事。
傻柱相亲!
......
曲丫头跟聋老太太的对话并没有避讳众人,贾家婆媳听得是一清二楚。
身在贾家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各自对视一眼。
“淮茹,看到没有,老绝户这是着急了,寻思着自己一个人力量有限,这是要把易中海两口子也拖下水。”
贾张氏看看时间。
愁眉苦脸的向着院外走去。
“妈去街道办报到,家里的事情你多操操心,一会儿傻柱出来,就按咱昨天说的那样办。”
秦淮茹点点头。
目光顺着贾张氏推门走出的背影落在院内街坊身上,看到傻柱抓着草纸从家急匆匆跑出来,脸色一变。
傻柱因工作特性的缘故,通常比街坊们晚走一个小时,秦淮茹那会儿还寻思着等易中海他们都去上班,在跟傻柱谈介绍对象的事情。
没想到傻柱被屎尿憋醒。
用绳子把小铛绑扎在身后,拎着暖水瓶和洗衣盆从家出来。
再想彰显孤儿寡母的苦楚,秦淮茹也不敢月子期间用凉水洗涮。
盆里放着一些故意积攒起来的尿布。
街坊们看着秦淮茹这副装扮,都没吱声,各自低头做起各自的事情,某些人还偷悄悄的朝着别处挪了挪身体,尽可能的拉开与秦淮茹的距离。
有种把秦淮茹当倒霉鬼的架势。
秦淮茹什么话没说,谁让昨天晚上的戏演砸了,水盆放在街坊们故意腾空的地方,朝着周围街坊打着招呼。
“二大爷,您起来了?”
“三大爷,您洗漱完了,瞧我这脑子,怎么还叫您三大爷,应该叫您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