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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玉毫不犹豫地听从了贝蒂的命令,迅速地向后退去。

这些受害者们大多都瘦骨嶙峋,身体虚弱不堪。对于贝蒂这样强大的魔法师来说,要打爆他们并不是一件难事。

难的是在不伤害到他们的前提下,控制住他们。这需要更高超的技巧和控制力。

而贝蒂女士显然在这方面,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境界。

如果不是先前队伍里有昆延这个不知情的后辈在,她又披着一层法袍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无法使出全力——恐怕她一旦动真格,上一个boSS维克多·格雷的死亡速度,将会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当贝蒂女士结束动作后,正玉快步走上前来。

他准备着手治疗那些受伤的奴隶。然而,就在他靠近的时候,这些受害者竟然站在一起,并不愿意让正玉消除他身上的伤痕。

“就像被洗脑的邪教组织......”正玉低语。

贝蒂向正玉询问:“邪教徒?”

两人对视一眼。

正玉解释道:“就是脑子有些坏掉的受害者。”

“不乐意治就不治了,反正看起来死不了。”

“那先看看别的?”

“走。让他们冷静一下。”话音一落,贝蒂干脆将还活着的和死了的人全都绑起来。

两人开始四处查看祭坛的形制。

刻满符文的砖石,那些凹槽里凝结着黑红色结晶,指尖触碰时传来类似牙齿摩擦的触感。正玉指尖划过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这些划痕...不是刑具造成的。”

贝蒂轻哼一声,藤蔓从她袖中钻出,沿着砖缝蔓延:“看来我们的税官阁下开创了新型奴隶贸易。”法杖插入地面裂缝,空中浮现出三组熟悉的符号。

正玉皱眉猜测:“...结合地下的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在标准化恐惧?”

贝蒂点头肯定了正玉的猜测:“奴隶主最擅长的,就是把痛苦变成可重复体验的商品。奴隶对主人的恐惧,能丰沛其主人的力量。这才是此等罔顾人伦的贸易,在贵族间经久不息的原因。”

正玉不再查看那些祭坛上的怪异花纹。他看了半天,游戏系统都显示毫无规律可言。由此可见维克多所设置的一切,似乎是最终目的就是让人对他本人感到恐惧。

正玉询问气势涛涛,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贝蒂女士:“从哪来的这么多人,可以被他们贩卖?”

“战争遗孤、债务烙印者、罪人血脉、实验残次品、信仰流放者、漂流民,都有可能成为奴隶。”贝蒂轻抚法杖,开始细细列举她所知的奴隶来源。

随着她的讲述,地底似乎变得更加阴冷:

首先,是边境冲突所产生的战俘后裔。这些孩子由于家人惨遭横祸,且无人照料,往往被视作难以教化之人。

贵族们认为,这些孩子体内残留着战场怨念能量,故而多将其当作消耗品,而非自己的子民。

其次,是因饥荒而抵押子女的农民。‘三粒麦种契约’此类文书蕴含追踪魔法,逃跑者会遭受面部溃烂的诅咒,几乎断绝了所有翻身的可能。

签订了此类卖身契,几代后沦为奴隶也很正常。

第三类,是祖辈触犯禁忌魔法的连坐家族。这些家族后裔尝过魔族转化的甜头,往往不愿从头修炼,最终沦为魔族的帮凶。

“还有贵族法师塔流出的失败改造体,一群阴险的败类。”贝蒂的声音中流露出明显的厌恶,“体内残留的实验魔法阵,使他们成为贵族们取乐的牺牲品。”

她接着列举不同教派的流放信徒,以及被魔法潮汐卷来的异族。这些不受法律保护的群体,皆成为奴隶市场的最佳货源。

“维克多·格雷出身格雷家族,”贝蒂冷笑着说道,“在被西尔文家族驱逐之前,他们本就是声名狼藉的走私贵族。”

正玉面露不忍:“我仅在记载中见过商人自传,却不知其背后竟有如此多的门道。”

“神使大人,您所接触的书籍来源于贵族或贵族养的作家,自然会对这些贵族加以美化。除非信仰地母教,这些苦难的受害者并无发声渠道,有些事自然会烂在泥里。”贝蒂语重心长,“每座城池皆由领主自治,将子民视为私产,不过是他们心照不宣的规则罢了。”

正玉叹了口气:“还真是没把人当人看啊。”

贝蒂女士似乎有些意外,她看向正玉:“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外来的贵族?每日吃四顿肉食,四处采购有趣的东西囤积,还有仆从与管家跟随。我想只有贵族才能做到这种事。”

正玉哑然,看来他当初在贝蒂女士的所属领地摩尼村的所作所为,贝蒂女士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她只是没有精力与正玉多计较。

正玉笑着绕过自己是不是贵族的话题,他说:“我并非贵族。我想教众不都脱离了原本的身份吗?我们作为姊妹,都是平等的。”

“原来你是原教旨主义。”

贝蒂女士吐槽一句,而后看向那些恢复了平静的奴隶们。

这些奴隶,身份、种族、体型、性别各不相同,其中难免存在接受过教育或者能够听懂话的类型。此刻被晾了一会儿,多少也从二人的谈话中得知大概身份。

神使、教会、救援,为他们愤愤不平,即使遭受白眼也没有离开的使者们!

他们已经明白面前这个白发赤眼的美貌男子,与难以看清其真实容貌的黑袍学者,都是来营救自己的好心人,因此难免放松许多。

贝蒂衡量了在座众人的伤势与态度,她思考片刻,重新邀请正玉为这些受害者疗伤:“看起来他们冷静了许多,还要麻烦你了。这些孩子受伤太严重,请至少让他们不再流血。不然我也很难带他们回到地上。”

正玉点头:“放心吧,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贝蒂女士拄着法杖稍作休息。她盯着那群缺胳膊少腿的奴隶,一边防备,一边产生了新的困惑:“只是我一直没能弄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自己的恐惧会给对方带来力量,却在救助后仍要继续伤害自己。”

正玉在众人目光中,将一位惨死的奴隶复活,他回复道:“...因为想要幸福。”

贝蒂更困惑了。

这位一直沉迷于长身人研究的地精学者继续追问:“明明是在伤害自我,怎么会跟幸福联系在一起?”

正玉释放技能,深深浅浅的紫如同烟雾化开,带来温暖与治愈。

“这正是加害者的目的,让受害者相信,只有继续仪式,才能缓解之前的痛苦。习惯了幸福就是疼痛的,所以被伤害对受害者来说更有安全感。”

——这样不需要反复确认,就能过从受虐感中,得到‘自己被爱、自己很幸福’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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