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大理,天龙寺中。
一灯大师的禅房外,忽然有人前来禀报。
“师父,中原传来消息,据称有一个名叫陈霄的人,门派祖上是专门盗取武林秘籍的。
有人亲口说,这个叫陈霄的还会使用我们大理段氏失传多年的六脉神剑,还有当年姑苏慕容氏的斗转星移。
如今中原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想来应该不是假的……”
一灯这个老和尚原本闭眼念诵佛经的慈悲模样,瞬间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中一缕精光闪过,接着便开始吩咐:
“准备行李干粮,老衲要亲自去一趟。”
与此同时,几乎所有家传绝学有断层的人,尽皆朝襄阳而去。
绝情谷前,陈霄站在一个山头上嘴角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靠,管他呢,系统无缘无故发奖励,好事儿。刚好也让我找到了绝情谷,哇咔咔,现在我宣布,这个好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
陈霄孤身入古,捕雀功施展开来,身形飘然若仙的朝着谷中深处飞去。
山谷之中到处都种着鲜艳美丽的情花。
一群身穿青绿绫罗的美少女,在花丛间嬉戏打闹,她们手提花篮,时不时的采下几朵最艳丽的情花。
从远处观之,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啊。
陈霄落地后,这些花季少女纷纷看向陈霄这个不速之客:
“什么人,竟敢擅闯绝情谷,不想要小命了吗?”
陈霄如今再次身怀一百四十年的内力,岂会被一群小姑娘吓唬住。
他面带微笑,神情十分和善的说出了十分嚣张的话。
“去通知一声公孙止,就说这里以后姓陈了,让那个负心薄性猪狗不如的公孙止赶紧滚蛋。
顺便好心提醒他一下,倘若他识相就赶紧跑路,但凡他跑的慢上一点,我就将她丢进鳄鱼潭石窟中,去陪他的原配夫人裘千尺。”
一众莺莺燕燕被陈霄的威势所慑,尽皆不敢得罪他,其中几个机灵的,已经飞快的朝着谷中报信去了。
陈霄在花丛前,眼睛随意一瞄就发现了一个最漂亮的姑娘。
当即从空间中取出了一个懒人沙发,随手一摄,擒龙功当即发动。
那个最好看的少女,就已经坐在了陈霄的怀里。
少女一声惊呼,当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陈霄的怀里时,顿时就被陈霄的魅魔加身给影响了。
原本害怕的要命,此时坐到陈霄的怀里后,竟然觉得,这里就是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这一刻,这个姑娘已经开始幻想两人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了。
陈霄一边调戏怀中少女,一边等待谷中的众位主角登场。
很快,远处一个中年人带着一队气势汹汹的家丁就杀了过来。
其中一个白发白胡的小老头最是生气。
一张老脸像是要气厥过去。
陈霄看去,猜想这就是公孙止和他的老徒弟樊一翁了吧。
公孙止终于来到近前,看到陈霄竟然如此嚣张的在玩弄自家婢女。
他这个老色鬼如何不怒:
“住手,猖狂淫贼,安敢来我绝情谷找死。”
陈霄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这个老淫贼竟然也有脸骂我。
他的声音饱含真气,伴随着他的声音,声传山谷。
“你就是这个谷中最不要面皮的淫贼,实话告诉你,你的绝情谷,我陈某看上了,你要是识相的话,现在就给我滚蛋,我可以让你或者离开,但凡你要是如我不开心,我就要你小命。”
“狂妄。”
公孙止冷笑:
“你孤零零一个人,竟敢上门抢劫,我怕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左右,渔网阵伺候。”
声音落下,公孙止后退。
一群身穿绿衣披着黑色披风的小喽啰,就持着渔网朝着陈霄攻来。
他们张开的渔网上,陈霄果然看到了原剧中所说的刀片,上边每一格渔网的编织处都绑着一柄锋利的小刀,一旦将人给包围其中,想要脱困都不知道要该如何下手。
随便攻击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小刀划伤。
不过这玩意儿对付功力平平的一般人,自然无往不利。
然而,陈霄现在可是拥有一百四十年内力的绝顶高手啊。
小小的渔网阵而已,在他们包围成阵,朝着自己缩紧包围圈之时。
陈霄连怀中的姑娘都没有松开,一声由传音搜魂大法演变而来的音波攻击便从他的口中席卷开来。
传音搜魂大法现在有了陈霄浑厚的内力加持,不仅仅保持了原来的神魂攻击,其音波伤害,更是堪比狮吼功了。
一阵震撼四野的吼声过后,离他最近的布阵人员尽皆七窍出血,痛苦的捂着耳朵翻倒在地。
离的远一些的公孙止等人,也都不是很好受。
公孙止看向樊一翁:
“好怪的功夫,你先上前给他一个教训,其他人去抬我兵器来。”
樊一翁看着自己师父,那眼神分明在说:
“你刚刚确定是让我顶一下,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然而,公孙止那严肃的表情,哪里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樊一翁只好抱着拼死的决心,甩着自己那比他人还长的胡子朝陈霄攻去。
对了完了形容樊一翁的长相了。
这个小老头,真实年龄不详,明明一副小老头模样,却给一个中年人叫师父,陈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论法。
可能这个小老头少白头吧。
他那不到一米五的身高,胡子都有将近两米长。
并且他赖以生存的武器,就是他那雪白的胡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
看着他迈着小短腿,将那雪白的胡子朝着自己甩来,陈霄只是随手一抓,然后从空间中取出一把剪刀,对着这修剪精致的学白胡子就是一阵咔嚓。
小老头的胡子被剪,先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竟然往地上一坐气哭了。
陈霄被震得的哭笑不得,他这个人平日里最见不得的就是眼泪了。
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只要是眼泪一掉,陈霄的内心就有些好像是我太过分的感觉。
更何况此时一个小老头坐在地上嗷嗷哭。
陈霄还真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