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愧对列祖列宗,可我已与九公主殿下有了夫妻之实,这姻缘,无论父亲母亲如何反对,我都要入公主府给九公主殿下做侍君,聘礼单子上所写的,一样都不能少!”
“你是要气死我和你母亲吗?”
一听封鑫如此说,他父亲挥动鞭笞的动作停了,捂着胸口,只觉得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发黑。
封鑫的母亲夏氏则是走到封鑫身前,拉着封鑫的手,问道:
“莫不是你与九公主殿下有私情的事,被圣上知道了,是圣上让你做九公主殿下的侍君?”
封鑫摇头道:“圣上对我极好,是我主动向圣上请旨,做九公主殿下的侍君,圣上还让我想清楚!”
封鑫的父亲母亲不知道容想想已有三任侍君的事,故而,不明白,他们家这个傻儿子,为什么非要做侍君呢?为什么不和圣上提出做九公主殿下的驸马呢?
想不明白的事,自然是要问明白。
封鑫的母亲先开口道:“以咱们的家世和你禁卫军统领之职,虽说娶九公主殿下是有些个高攀了。
可你和九公主殿下已有夫妻之实,这事儿圣上已然知晓,那你为什么不做九公主殿下的驸马呢?
你进公主府做侍君,且不说颜面问题,儿啊,你要明白一件事,九公主殿下已经到了适嫁之龄,她又是圣上和皇后娘娘的心尖宠,迟早是要给九公主殿下择一位驸马的。
你入公主府给九公主殿下做侍君,他日有了驸马,你当如何?”
封鑫抿了抿唇,他之前并没想那么长远,他也不想将公主府已有三任侍君的事儿,告诉他父母,毕竟那样会让他父母觉得九公主容想想是不洁之女,于九公主容想想的名誉有损。
故而,他道:“儿子没想那么多,此事全听九公主殿下的,倘若日后她遇到心悦之人,想迎回府做驸马,我便诚心祝福她就是。
驸马能容得下我,我就在公主府守护九公主殿下,若容不下我,只要九公主殿下一句话,我再回来便是。
只是聘礼单子上的物品,我是一个也不会带回来!”
封鑫的父亲:……
封鑫的母亲:……
他们家傻儿子这是什么理论?
封鑫的母亲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她知道她家这个儿子有多执拗,来硬的肯定是不行,只好苦口婆心的劝道:
“与其你在公主府被动,何不和九公主殿下商量一下,让你做驸马,咱们家也不是贪图驸马这个头衔的人家,无论你娶哪个女子回府,父亲母亲都不会亏待她。
就算咱家门第不及王公贵族,只要咱们一门心思对九公主殿下好,岂不好?”
封鑫抿了抿唇道:“儿子想好了,做侍君很好!”
封鑫的母亲扶额,好半晌瞅了封鑫的父亲一眼,见封鑫的父亲被气得脸色不对劲儿了,上前为封鑫的父亲顺气道:
“你是禁卫军统领,一而再,再而三的告假回府,于理不合,你且先回府吧,聘礼单子上的物品,母亲亲自为你操办,一样也不会少,定不会让你失信于九公主殿下,这一点你放心便是!”
封鑫熟知他母亲的性子,既这么说了,就不会变卦,颔首应了一声,并跪地朝他父母深深一拜道:
“是儿子不孝,让父亲母亲生怒,也让父亲母亲没了脸面,若是父亲母亲实难接受,弃了我这个不孝之子便是。
父亲母亲的养育之恩,我牢记于心,任何时候都会为父亲母亲养老。”
说罢,封鑫起身,眼角有些个湿润,离开了。
封鑫的母亲想了许久,和封鑫的父亲说道:
“想来是咱家儿子心悦九公主殿下已久,就是藏在心里一直没说出口,先前一直有传言,说九公主殿下喜欢镇国公府嫡子谢慕,许是旧情未能斩断。
你明个不妨选个时间入宫,问问圣上,关于九公主驸马一事,是如何打算的!”
封鑫的父亲认同地点了点头。
封鑫刚回宫,便见到潜5来寻他,说九公主殿下醒了,要见他。
封鑫想到九公主容想想因昨夜钟楼起了高热,不免问潜5,“九公主殿下的高热退了吗?”
潜5回道:“有潜3他们在,我们是入不得内的,并不知!”
封鑫闻言,也顾不得更衣,加快脚步朝荣华宫走去。
潜5便见到封鑫后脊衣袍有好几处渗出了血渍,不禁在心中感叹道:九公主殿下,要不要这么激烈?把封统领的后背都磨成这样了?
封鑫进了荣华宫,容想想已然退了热,正欲开口,便见到封鑫的肩头有一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渍。
“你被人打了?”容想想皱眉问道。
她以为是封鑫是被康承恩打的,随后听到封鑫的心声,才知道,封鑫是被他父亲打的。
容想想不免心疼起封鑫这个小古板,心下叹道:小古板就是小古板,不过可爱的紧!
容想想很是郑重地和她的三任侍君说道:“封鑫是公主府的第四任侍君,侍君宝册在公主府,待本公主好些了,便会将他接去公主府。”
说罢,容想想朝封鑫一伸手道:“你既是本公主的侍君,今夜在荣华宫歇息吧,无需去值班房歇着了。”
声落,康承恩狠狠一跺脚,喊道:“我不同意,九公主殿下说过只宠我的,这才多久,小三、小四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