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椒房殿的鲛绡窗纱,在沈昭宁的 “芙蕖云锦裳” 上洒下细碎金斑。此裳以月白色云锦为底,仿若刚从晨雾中升起的云朵,裙身用淡粉色丝线绣满并蒂芙蕖,每一朵芙蕖的花蕊都镶嵌着细碎的珍珠,花瓣边缘则用金线勾勒,随着她的走动,仿若千万朵芙蕖在裙摆上摇曳生姿。广袖采用半透明的藕荷色纱罗,以银线绣出芙蕖的枝叶脉络,袖口处缀着以珊瑚珠和金丝编织的芙蕖流苏,随着动作轻摆,如涟漪般荡漾。十二幅月华裙裾绣满芙蕖御蛊图,裙摆边缘装饰着以白玉和鎏金打造的莲花形纹样,每一步迈出,都似踏着月光在荷塘中漫步。
她头戴 “芙蕖衔珠冠”,九支金质芙蕖钗簪错落环绕,每支钗簪顶端都绽放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芙蕖,花蕊处镶嵌着浑圆的东珠,中央以硕大的粉晶雕刻成盛开的芙蕖王,垂下的珍珠帘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映衬得她面容愈发娇艳动人。“芙蕖醉霞妆” 更是衬得她宛如画中仙,眉间用胭脂轻点出小巧的芙蕖花钿,眼尾处晕染着淡粉色胭脂,搭配细碎的珍珠点缀,仿若芙蕖花瓣上的晨露。睫毛纤长卷翘,眼眸明亮如秋水,顾盼生辉间似有柔光流转。唇间点染的 “芙蕖绛” 口脂鲜艳夺目,恰似盛开的芙蕖,与唇形完美契合,显得娇艳欲滴。肌肤白若凝脂,在晨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耳垂上佩戴着以粉晶和银丝打造的芙蕖垂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更添几分温婉与高贵。
珊瑚捧着鎏金铜镜的手微微发抖,镜面上倒映着沈昭宁绝美的容颜,也映出她眼底的担忧:“娘娘,昨夜梦境凶险,今日皇后的赏花宴……” 话音未落,便被沈昭宁抬手打断。
沈昭宁轻抚着腕间以粉晶和银丝编织的芙蕖绕珠镯,镯身上雕刻的芙蕖生长图在晨光中闪烁微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掖庭毒经》有云‘琼华宴上多暗流,百卉丛中藏杀机’。皇后既想在赏花宴上做文章,本宫便陪她好好玩玩。” 她的眼神中透着锐利,周身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威严。
御花园内,琼华台雕梁画栋,四周摆满了名贵花卉。皇后身着赤红色凤凰牡丹裙,头戴九凤朝阳冠,端坐在主位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当沈昭宁踏入琼华台时,全场皆静。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或惊艳,或嫉妒,或暗藏算计。
“妹妹这一身芙蕖云锦裳,倒是应了今日的景。” 皇后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抬手示意宫女端上鎏金托盘,上面摆放着十二盏刻满花卉纹样的白玉盏,“特意命御膳房准备了百花酿,妹妹可要多饮几盏。”
沈昭宁莲步轻移,在席位上落座,凤目扫过白玉盏,注意到盏沿若有若无的紫色纹路,与昨夜梦境中《钦天监残卷》记载的 “百卉蛊” 毒纹极为相似。她嘴角笑意未减,指尖轻敲桌面:“姐姐费心了,只是本宫听闻,这百花酿需用九十九种花卉酿制,其中若是混入了‘噬心草’,可就不妙了。”
话音刚落,云鹤摇着嵌金丝的檀木折扇翩然而至,月白色蜀锦长袍上绣着的西域花卉图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瞥了眼白玉盏,折扇轻点桌面,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贵妃娘娘好眼力。这玉盏边缘的紫色纹路,倒与龟兹国失传的‘百卉蛊’纹路如出一辙。皇后娘娘,这是打算给贵妃娘娘一个‘惊喜’?”
皇后脸色骤变,猛地拍案而起:“云公子休得胡言!本宫好心设宴,岂容你在此污蔑!” 她的声音尖锐,眼中满是恼羞成怒,却在看到沈昭宁从容的模样时,心中愈发烦躁。
夜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沈昭宁身后,银灰色鱼鳞战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紧握着剑柄,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当他的目光落在皇后身边鬼鬼祟祟的黑衣太监身上时,瞳孔微缩 —— 那太监袖中藏着的蛊虫竹筒,与昨夜梦境中的蛊器一模一样。“娘娘,有蹊跷。” 他低声提醒,声音低沉而冰冷。
沈昭宁微微颔首,余光瞥见躲在假山后的红衣身影。那人头戴猩红面具,手中把玩着蛊虫,正是梦境中出现的神秘蛊毒师。她心中了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起身,广袖翻飞间,以 “芙蕖拂云手” 巧妙地将白玉盏扫落。玉盏坠地,紫色毒液在青砖上腐蚀出缕缕白烟。
“皇后姐姐,这就是您准备的百花酿?” 沈昭宁的声音清冷,凤目直视皇后,“《宫廷毒典》载‘百卉蛊,见血封喉,遇光则化’,姐姐如此费心,本宫可不敢消受。”
皇后脸色煞白,慌乱地辩解:“这…… 这定是有人陷害本宫!”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余光偷偷瞥向暗处的蛊毒师,却发现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就在此时,御花园内突然涌出无数花奴,他们身着绣满毒花的黑衣,手持淬毒弯刀,朝着沈昭宁等人扑来。青梧挥舞着链刃冲上前,一边砍杀花奴,一边咋呼:“好家伙!皇后娘娘这是把御花园变成杀人场了?” 她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眼神中却透着警惕,链刃挥舞得虎虎生风。
云鹤甩出金丝软鞭缠住花奴,折扇轻摇,调侃道:“这些花奴比御花园的园丁还尽职,可惜跟错了主子。” 他的动作优雅,却招招致命,金丝软鞭如灵蛇般游走,将花奴打得节节败退。
夜影长剑出鞘,暗物质能量与毒刀相撞,爆出万千火星。他挡在沈昭宁身前,大喝:“娘娘小心!” 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身上的战甲被毒液腐蚀出斑斑痕迹,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斗力。
沈昭宁眼神一凛,抬手摘下芙蕖衔珠冠上的一支金芙蕖钗,钗身瞬间化作芙蕖软剑。她施展 “芙蕖破蛊剑舞” ,身姿轻盈如芙蕖在风中摇曳。起手 “芙蕖初绽” ,软剑如芙蕖花苞缓缓舒展,剑气所到之处,花奴手中的毒刀纷纷断裂;再到 “芙蕖并蒂” ,她双剑齐出,仿若两朵并蒂芙蕖绽放,将围攻的花奴逼退;最后 “芙蕖御天” ,她身姿凌空而起,软剑化作漫天芙蕖花瓣,花瓣所落之处,花奴惨叫倒地。
战斗正酣时,沈昭宁突然发现花奴们的攻击节奏与《宫廷舞典》中记载的 “毒花祭舞” 一致,当即高声喊道:“紫檀!花奴站位对应《浑天毒花图》的‘万毒归宗’!青梧、夜影,攻击他们的足踝!云公子,扰乱阵法运转!”
众人得令,配合愈发默契。青梧的链刃如灵蛇般缠住花奴的脚踝,将他们绊倒在地;夜影趁机挥剑,结果了花奴性命;云鹤的金丝软鞭则精准地卷住蛊毒师的衣袖,将他从暗处拽出。
蛊毒师见势不妙,掏出蛊虫竹筒,想要放出终极蛊王。沈昭宁眼神锐利,手中芙蕖软剑脱手而出,如一道粉色闪电,精准地刺入蛊虫竹筒。“轰” 的一声,竹筒爆炸,蛊毒师被炸得灰飞烟灭。
战斗结束,沈昭宁微微喘息,发丝有些凌乱,却难掩其绝代风华。夜影默默上前,递上绣着芙蕖纹样的丝帕,声音低沉而沙哑:“娘娘,您没事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手指微微颤抖着。
云鹤则晃了晃手中的折扇,笑道:“贵妃娘娘这‘芙蕖破蛊剑舞’,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只是皇后娘娘,这场赏花宴,您似乎玩砸了。” 他的目光挑衅地看向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皇后脸色铁青,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她苦心策划的毒计,就这样被沈昭宁轻易破解。
沈昭宁缓步走到皇后面前,俯身轻声道:“姐姐,《宫廷训诫》有云‘害人终害己’。今日之事,望姐姐好自为之。” 她的声音温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罢,她转身离去,芙蕖云锦裳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宛如一位得胜归来的女神。
而在暗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昭宁的背影,眼中满是恨意。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重生点钞机再次震动,吐出一张边缘泛着粉晶光泽的星币。币面上,沈昭宁身着芙蕖云锦裳,手持芙蕖软剑,身姿优雅地舞动着,周身环绕着盛开的芙蕖与璀璨的光芒,身后是败退的花奴与失魂落魄的皇后。下方银河文字闪烁:“凤眸智破琼华蛊,椒房危澜护宫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