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花弹里换了材料,安装在无人机上。
嗡嗡嗡试飞两圈,凡是无人机路过,居民都避让三分。
真搞不懂老大突然哪来的恶趣味。
左序倒是在一旁笑的很开心:“无人机模仿鸟在人头上拉屎,这绝对是无人机史上耻辱,你这手段堪比某两国‘屎尿’垃圾战。”
“活该,”洪起冷笑一声,“连续两次谎求助,逼迫基地无偿资源共享,还恬不知耻的联合其他基地想攻占隅生基地,脸大到要覆盖地球了。”
刚刚无人机前往探查,江昱宸那边根本没有遭遇丧尸攻击。
他是想要引诱隅生基地出动救援,然后趁机联合逼迫基地交出物资。
可惜,注定无法如愿。
“等一下,”左序掌心出现一瓶药水,笑盈盈的拧开盖子,“我想再加点东西,麻烦把礼花弹再打开一下。”
“好的序哥。”洪起立刻去开礼花弹,将左序手里的东西加了进去。
左序满意的点头:“可以出发了。”
欺负他的人,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江一珉可是他护着的。
左序抬起下巴勾着江一珉脖子,一脸骄傲:“等着吧,今天过后,他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聪明‘绝顶’了。”
“放了什么进去?”江一珉大概猜到了,笑着目送无人机离开。
“强效脱毛药水,干净无痕、毛孔收缩,就是不知道过期这么久会不会过敏。”
“噗——之前商场里搜罗来的?”
“嗯,谁都不能欺负我的人。”
左序拍了拍江一珉后背,无声安慰。
亲人的背刺最是心痛。
“那我就靠阿序保护了,”江一珉握紧左序的手轻轻摩挲,“别担心,我没把他当亲人。”
那样的人不配做任何人的亲人。
口口声声喊着弟弟,下手比丧尸还狠,策反、背刺、栽赃,说着为你好把忠心于江一珉的人全都赶出基地。
一切的一切,都会有报应的。
左序释放出安抚情绪领域,包裹江一珉:“那就对了,我们才是一家,够不够尽兴?不够的话……要不再搞点痒痒粉?”
“先让他活几天,现在四阶丧尸最重要。”
“别等了,让我跟队一起去找,晚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避免不了就要主动出击。”
左序拽着江一珉的手,眸中试探在寻求认同。
通过宁如冰透露的寥寥几句,就可以猜测丧尸围城的凶险。
之前围的不是隅生基地,可谁又能确定下一个还不是?
“套身作战服在空调衣里面,”江一珉转向绵晓,“召集三支异能小队,跟随我们探查情况,备好足量的针蔓草和食人花,十分钟后出发。”
“是。”绵晓利落应下,前去通知。
左序被江一珉拉进屋里换衣服,刚换好就被拥入了怀中。
“谢谢你,阿序。”江一珉贴在左序耳边,轻轻吻了他的头发。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也谢谢你愿意做我的家人。
“好了,自家人道什么谢?我主要是怕有人躲起来哭鼻子,”左序轻笑勾上江一珉手指,“走吧,带你去大杀四方。”
——
“啊——呕——”
惨烈的声音在江氏老宅基地响彻,江昱宸一出门就听到砰的一声。
炸开花的恶臭从头浇到了脚,黄黑交杂的固液混合体,臭的让人作呕。
基地居民被声音吸引而来,围在老宅外指指点点。
“这好像是屎吧?哪里来的?”
“刚瞧着像是从天而降,有无人机投射下来的。”
“无人机呢?”
“那!老宅上面!”
所有人顺着手指看去,无人机稳稳悬在老宅屋顶之上,摄像机将场景完整录制,居高临下开始播放录音:
“无故虚假求救,浪费我基地资源,这就是下场!已经第二次了,若有第三次……我想大家会愿意听狼来了的故事。”
录音播放完毕,无人机一刻未停的离开。
江昱宸疯一般向着无人机攻击,还扯着嗓子下令:“把它给我打下来!它跑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围观的人避让不及,好几人都被甩了屎,但没有一人敢离开,全都向着无人机攻击。
真实版看热闹惹一身骚。
无人机灵活的避开攻击,消失在基地附近。
“艹!隅生基地,老子和你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呕——”
江昱宸气的高声怒吼,呼吸急促,臭味加倍吸入,直接扶着墙边恶心吐了。
围观居民:“……”
这个时候,不跑是傻了。
江昱宸再抬头,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一拳砸在墙上,快步进门去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觉得臭,怎么会呢?这么一小会儿就腌入味了?
“呕——”江昱宸忍不住继续犯恶心。
乔似芸一进门就听到呕吐声,快步上前给江昱宸顺气:“大少,您这是怀了?”
“滚!”江昱宸心里更堵了,甩了乔似芸一巴掌,再次钻进浴室。
乔似芸捂着脸看向浴室:活该!怎么没被屎砸死?
——
“哈哈哈哈。”
左序看着无人机画面笑的开怀,倒在了江一珉身上。
“好了,别笑了,都快笑的喘不过气了。”江一珉轻轻拍着左序后背,其实也在跟着笑。
左序咳了两声,长舒一口气缓解:“虽然有点恶心,但看他那比屎还难看的脸,我就痛快。”
宁如冰从副驾转过头来:“左先生,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我一会儿回去用剩下的肥料做臭气弹,洗不掉味道的那种。”
“有空再做,你先干自己的活,”左序突然凭空拎出两袋吃的递给宁如冰,“差点忘了,这是上次去相城买的一些特产,给你尝尝。”
“相城?”宁如冰接过袋子,默默重复这个地点。
抱着袋子扬起一个笑脸:“谢谢左先生,我会更努力做你的眼线的。”
江一珉淡淡看着她,这么堂而皇之的眼线,怕是哪个时空都少见。
左序笑着点头:“好。”
江一珉:“……”
好吧,他这个被盯的人,也没什么能拒绝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