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别因这事与你大爷起冲突。我们是一伙的,李云明显想挑拨离间。”聋老太太察觉到傻柱情绪波动,但她深知,绝不能让傻柱对易中海心生怨恨。否则,两人若再起争执,对付李云岂不成了一场笑话?只剩她一人,即使腿被截断又有什么意义。
傻柱对聋老太太的话颇感不满,凭什么得原谅易中海?这老家伙拿了他的不少钱,若非李云提醒,他可能至死都不知情,他甚至怀疑老太太早就知情,不然易中海怎会隐瞒这么久。
“为什么,老太太,您刚才亲眼见着,这老东西把父亲给我的三千块钱据为己有,您问他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唉,傻柱,别纠结这些小事,年轻人应更豁达些。”
聋老太太的话让傻柱颇为不悦,但他转念一想,这老家伙还握有金条,反正她时日无多,等拿到金条后便可与易中海翻脸。
如此想着,傻柱的表情柔和下来。
“行,老太太,今天就给您个面子,不跟这家伙计较了。”
随后傻柱背着老太太离开,其他人闻言亦松了口气,若傻柱继续纠缠此事,确实棘手。
贾家。
贾张氏见傻柱多了千块钱,心中急切。
“秦淮茹,你务必想办法让这些钱流入我家,听见没?动作要快,别让他花掉,最好一分不留。”
贾张氏的话令秦淮茹哑口无言,这婆婆简直是异想天开,她虽胆大妄为,也没敢奢望全拿傻柱的钱,顶多是半途截取罢了,没想到这婆婆毫无手段,心却这般重。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莫非你真以为能从傻柱那儿掏钱还敢放肆?我告诉你,秦淮茹,东旭快痊愈了,你若再对我出言不逊,我叫他整治你。”
贾张氏的威胁让秦淮茹瞥了一眼不远处脸色阴沉的贾东旭,她缓缓开口说道。
“并非我不想开口,问题是你要我怎么讲?把傻柱所有的钱都拿走,你以为可行吗?傻柱又不是稻谷,怎会乖乖等着我去取钱?他还有个妹妹要抚养,我怎能独占所有钱财?”
“我不在乎这些,傻柱如此钟情于你,想必你能办成此事。但我警告你,若你与傻柱有半点不清不白的关系,休想我会放过你。记得留神,我识得你是谁,但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面对贾张氏的蛮横言辞,秦淮茹心中满是无奈。这老太太如今愈发嚣张,只因贾东旭身体恢复,竟又来指手画脚。什么认不认识的,归根结底还是让她去弄钱。
“你这话什么意思?若我拿不到一千块,就得挨揍?你到底想怎样?我又不是仙人,傻柱的钱难道是我的?哪有你这般无理取闹的?你本事再大,为何不去直接找傻柱要钱,偏要让我去做,还提这么多条件。”
秦淮茹话音刚落,贾张氏顿时暴怒。
“秦淮茹,翅膀硬了吧?贾东旭,看看你老婆说了什么?你站那儿发什么愣?难道没看见自己的母亲受委屈吗?”
听到贾张氏喊自己,秦淮茹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对这个人的恐惧依旧深植心底。
然而,令两人不解的是,贾张氏喊完后,贾东旭毫无反应,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上了炕。
“贾东旭,你什么意思?看我像什么眼神?我是你妈啊!我现在正被人欺压,你是看不见还是听不见?还是病后脑子真糊涂了?”
见贾张氏还在大声嚷嚷,贾东旭不耐烦地转过头来。
“够了没有?我给你面子是吧?以后少对我指手画脚。而且,这个家以后轮不到你插嘴。听不懂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别忘了,你仍是农村户口,也配跟我耍威风?”
贾东旭话音刚落,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东旭,你说了什么?”
贾东旭厌烦地对贾张氏吼道:“闭嘴!再啰嗦一句,就滚出去!”
那段时间自己受伤,她没少让他头疼,现在还想像从前一样,简直是痴心妄想。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傻柱家密谋对付李云,认为这人必须解决,最好能除掉。商议完毕后,易中海赶紧离开,以免引起争端。
然而,他们不知,院里发生的一切尽在李云掌控中,所见所闻都被他收入眼底。
日子渐渐步入冬季。
这天,秦淮茹偷偷摸摸来到傻柱家,把他拉到无人处。
“傻柱,你的手都冻红了,让我帮你暖暖。”
秦淮茹握住了他的手。
傻柱愣住,不明白她的意图,但很快感到一种异样的幸福感。
“柱子,能借我一百块钱吗?”
看到秦淮茹对自己的关心,傻柱毫不犹豫拿出一百元。秦淮茹接过后立即抽回手,笑道谢。傻柱有些发呆,本想稍后再给,却觉得她的手很温暖,还期待她下次再来。
李云见状暗骂,这傻柱真是个废物。他刚买了台电视解闷,每天打牌也太单调。
何幸福虽沉迷其中,但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
院子里的人看到李云抱来一台电视,无不惊诧。
“我去,李云你居然买得起这种东西?不愧是我们厂里的八级钳工,我们连辆自行车都没法置办,你现在就已经有了电视,这可比弄辆轿车容易多了,真厉害。”
“哇,电视机,李云这家伙太牛了,居然能搞到这种东西。”
听着大家的惊叹,李云笑了笑没搭话,快步回到屋里。他想试试看现在的电视是什么感觉,估计多半还是不适应,毕竟他早已习惯了清晰的画面,突然换成这种马赛克画质,怕是很难接受。
一进家门,李云打开电视,果然不出所料,完全看不习惯,还不如跟老婆打牌。但何幸福却表现得十分兴奋,别说见过了,连听都没听说过。现在看到李云带回这么个宝贝,她看得入迷,连晚饭时都是李云提醒才想起吃。
吃完饭又立刻凑到电视前,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
这让李云无奈地摇头,没想到一台电视就把平时围着自己转的何幸福吸引了过去。
这时,李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这是派去监视易中海的手下传回来的。
他看见秦淮茹正和易中海待在一个地窖里。
地窖。
这段时间易中海过得并不舒坦,三千块钱被傻柱拿走后,他愈发烦恼。后来想到叫秦淮茹过来“泄火”,这个女人整天在他面前晃悠,实在难以忍耐。
“秦淮茹,这些白面你收着,回去就说你来找我要白面的。”
秦淮茹见到易中海手中的东西,眼神一亮,迅速接过。
“行啊,不过你最近怎么安静了许多,是不是原谅李云了?”
“原谅李云?怎么可能!在这个院子里只能容下我们两人中的一个。他让我在厂子里丢了组长的位置,钳工级别也被一降再降,连院里的老大地位也没了,更别说其他了。我原谅他?除非他死了!”
易中海满是怒意,对李云的厌恶让他恨不得立刻拿刀将对方解决。
“我们现在根本没辙对付他,况且就算对付他也毫无意义,不仅得不到好处,还只会徒增麻烦。”
“你在说什么?秦淮茹,别以为傻柱借你钱让你生活改善就忘了谁才是你的靠山。若是我动手,你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听清楚了吗?”
易中海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思,坚决反对她的念头。他提醒道:“上次的尝试效果不错,如果不是意外出了差错,我们早就成功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念头?你真是误会我了。”秦淮茹毫不脸红地反驳,内心却认定易中海已无可用之处。他不仅在李云面前屡屡受挫,还吝啬于家庭开支,连傻柱都不如。要是傻柱不是那么穷,她或许早转投他人。
想到这里,她暗自庆幸,至少傻柱容易满足——只需些许暗示,就能让她如愿以偿。相较之下,易中海显得棘手得多。然而遗憾的是,易中海的财产远超傻柱,他是院子的老住户,积累的财富令人咋舌。
正当秦淮茹心生杂念时,易中海靠近她,这一举动让秦淮茹略显尴尬。
就在此刻,一声巨响传来——
“砰!”
地窖的门不知被何物撞击,紧接着,两人听见熟悉的喊叫声,正是李云的声音:
“快来人!地窖里有人,易中海和秦淮茹待在一起!”
李云的呼喊令二人脸色骤变。他们急忙整理衣衫,试图逃离现场,却发现为时已晚。地窖的门已被李云从外锁死。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易中海的脸色骤变,难看到了极点。秦淮茹也是一脸紧张,上次靠运气躲过一劫,贾东旭刚恢复不久,若今晚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想起贾东旭出手的狠辣,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易中海,你得想办法啊!你之前不是保证没事的吗?我提醒你最近很危险,你却置之不理,现在可好,全毁在你手里了。\"
\"够了!现在抱怨又有何用?能解决问题吗?\"
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责备,他现在更焦虑。
地窖外,随着李云一声大喊,院子里的人全都清醒过来,迅速跑出查看。毕竟易中海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上次就被狠狠训斥过。
人群中,最显眼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神情焦急的年轻人,他甚至顾不上穿外套,直接冲了过来。
傻柱赶到时,急切地问李云:\"李云,你说什么?壹大爷和秦姐又出什么事了?\"
\"他们在地窖里,具体做什么你自己琢磨吧。\"
听到这话,傻柱脸色发青。他才刚借给秦淮茹一百块,结果她立刻就和易中海进了地窖,这让他心里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