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多想,直接打开地窖门冲了进去。当他看到易中海阴沉着脸,秦淮茹一脸慌乱时,简直要崩溃了。
\"为什么?你们两个居然深夜跑到这里来?\"
傻柱虽愤怒,但不敢直指秦淮茹,毕竟他们并无正式关系。但他觉得,秦淮茹心里应该默认是他未来的对象,至少等他处理完李云的事再说。
然而现在,两人深夜出现在地窖里,傻柱实在难以接受。
很快,众人也纷纷赶到,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果然在地窖内,顿时议论纷纷。
“易中海那老家伙居然真和秦淮茹有那种关系?上次她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连我都信了,没想到也是个轻浮的人,竟然看上了易中海那种人,还不如跟着我呢,难道我会比不上个老头子吗?这个秦淮茹也太不知廉耻了。”
“你肯定比不上那个老头子。人家有房有车,你有什么?你以为秦淮茹会像你一样只为了那些事?上次我就觉得她在演戏,根本没信她。这种人的品性从眼神就能看出来,居然还有那么多人信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有多少人会信她?当时傻柱那个愣头青非说相信她,后来贾张氏也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儿媳,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不过是外人,哪能跑去阻止别人?就她那副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用得着多想吗?”
“可也不能单凭外表判断一个人吧?秦淮茹确实不检点,但长得好看的人不一定都不检点。我只是想不明白,易中海到底有什么好?他可是贾东旭的师父呢。难道秦淮茹也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就像傻柱那样迷恋贾张氏似的?”
听到这些议论,秦淮茹脸色苍白,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去了。她狠狠瞪了李云一眼,要不是这家伙,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害她两次了,恨不得他立刻死去。
这时,贾东旭母子才慢悠悠地赶来。
贾东旭刚到,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站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先给了她两个巴掌再踹了一脚。
就连之前气势汹汹的傻柱也软下来了。毕竟这事和他无关,但他见贾东旭这样对待秦姐,心里又心疼又不敢劝架。李云在一旁看着傻柱这副谄媚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这家伙要是冻死在天桥下,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贾东旭在地窖里简直发狂了,对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阵猛揍。
“东旭,东旭,住手!我真的冤枉啊,我只是给儿媳送点面罢了。”
贾东旭充耳不闻,挥腿便踢向易中海。
见状,刘海中急忙出面调解:“东旭,先别动手,咱们得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李云微微一愣,心想这老头经历上次的事后似乎成熟了许多。
贾东旭听罢,虽不甘愿但还是暂时停下了动作。
“若我发现你辜负我,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贾东旭的严厉警告,秦淮茹只能默默抽泣,不敢多言。
“易中海,究竟怎么回事?上次的事还没完,你今日又故技重施,你把院子里的住户当人看吗?对得起东旭这般敬重你的徒弟吗?”
“刘海中,别信他们的胡言乱语,李云分明在栽赃陷害!上次因小事就被冤枉与秦淮茹有牵连,这次送面还能不小心些?不然又要被人嚼舌根。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易中海话音刚落,傻柱便按捺不住。
“易中海,你还有没有廉耻?送面怎么送到了地窖?这大半夜的送面,你想干什么心里没数?真是不知羞耻,上次游街的教训还不够?”
...
“傻柱,关你什么事?在这儿搅什么局?”
一句话堵得傻柱哑口无言,此事确实与他无关。
然而,还未等易中海松口气,贾张氏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易中海,你这无耻之徒,上回的事暂且罢了,今日竟又干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你这没廉耻的家伙,秦淮茹可是你徒弟贾东旭的妻子,你竟敢对她做出此等事,难道不觉愧对良心?”贾张氏说完便径直朝易中海撞去,他只觉自己的腰似乎要被这股蛮力折断。
“你这是怎么了?说话便说话,何必将手动上了?”易中海皱眉说道。
“哼,你做出这般丢人的事,我自当为儿子讨回公道。”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在贾东旭心中的地位远不及秦淮茹,正好借此机会挽回一些形象。她深知近段时间对儿子关心不足,万没想到贾东旭还有好转的一天。如今他对她冷淡疏离,这让她十分焦虑,毕竟她在家中的一切全靠贾东旭支撑。
此时,李云再次站了出来。
“诸位,还有一件事未曾提及。”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怔。
还有什么秘密?
李云是否还有隐情未吐露?众人心生疑惑,目光聚焦于他,暗忖此人所知之事或许过于繁杂。
见李云又要发声,易中海心中一沉,这人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上回因他出面,自己与傻柱的关系急剧恶化,如今他又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
易中海难以接受,上回见他这副嘴脸,自己损失了三千元,这回又会是什么好事?
“李云,你又要信口开河些什么?莫不是真以为众人会信你那套谎话?你在打什么主意?”易中海语气不善。
众人见易中海如此激动,愈发好奇起来,这表明易中海必定另有隐情,否则怎会有这般强烈反应。
贾东旭察觉到异常,脸色骤然冰冷。易中海这混账竟然做出这种辜负自己的事,更令他震怒的是,还有他所不知的隐情。秦淮茹到底背着自己做过多少荒唐事。
他清楚记得,当年自己拜师易中海时,没让秦淮茹去求情,因为那时易中海认为她是个好姑娘。如今想来,两人很可能那时就勾搭上了,所谓的“好姑娘”也不过是欺骗。
李云无视易中海的反应,径自说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棒梗是个卷毛。”
众人不解,李云不是要揭露秘密吗,怎么扯到棒梗的发型上了?
但始终保持警惕的易中海脸色大变,贾东旭也下意识看向他,发现事情不对,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他突然想起,秦淮茹正是易中海介绍给他的。现在他明白了,这两人早已暗中相好,甚至比他认识秦淮茹还早。这么说,棒梗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这个念头一出便难以遏制,让贾东旭心乱如麻。
而此时,众人仍不明白李云话中的深意。
“再看看易中海的头发是什么形状。”
众人看向易中海,发现他也是卷毛。
轰!
全场哗然,众人难以置信地盯着易中海。这岂不是说,易中海不仅挖走了贾东旭的妻子,连孩子可能也不是他的?贾东旭岂不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不仅妻子被霸占,连养大的孩子都可能是别人的。
众人投来几分怜悯的目光,贾东旭向来对妻子管束极严,却万万没料到竟被师父易中海钻了空子,如今连孩子都成了别人的。
贾东旭气得几乎失控,若是真有此事,他必杀秦淮茹。
“秦淮茹,你……”
话未出口,他已怒不可遏,一脚踢向秦淮茹面门。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夜深人静时还能目睹这般热闹场面,转头却发现棒梗神情恍惚。
“棒梗,你不是贾东旭的儿子,而是易中海的骨肉,该唤作易梗。”
此言一出,棒梗难以置信,众人随之笑起。
“易梗,你亲爹正遭养父欺压,你怎不相助?”
在众人的嘲弄中,棒梗彻底失去冷静。
“这两个混账,我非宰了他们不可。”说完,他冲回原地,口中喊着要取两人性命。
与此同时,压着易中海的贾张氏更加愤怒,她本将棒梗视如己出,得知真相后深感恶心,越想越气,又重重踩了两脚。
“易中海,你狼心狗肺的东西,究竟何时与秦淮茹那贱人暗通款曲?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人人得而诛之!”
“贾张氏,莫冲动,这全是误会啊!”
易中海心中对李云满是怨恨,何以知晓自己最隐秘之事?这让他惶恐至极。
“误会?你恬不知耻,如今还有脸辩解?看我不教训你。”
贾张氏边打边骂。
而秦淮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虽早与易中海有染,却从未想到棒梗竟是他的骨肉。
贾东旭看见秦淮茹的样子,气得几乎发狂。这个**,还有易中海那混蛋,若不是易中海介绍秦淮茹给他,他们根本不会相识。
这一切显然是易中海策划好的,让他为易中海养儿子。想到这里,贾东旭将怒火转移到易中海身上,猛地朝他的头部踹去。
见儿子停止了对秦淮茹的殴打,贾张氏立刻从易中海身上站起来,一脚踢向秦淮茹。
“你这个**,我供你吃供你住,你就这样对我家,早知你不是个好人,没想到更过分,你干脆去死吧,没错,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死,建议把秦淮茹浸猪笼。”
秦淮茹听后惊恐地瞪大双眼。
“婆婆别这样,我错了,对不起婆婆,我没做那种事,是李云诬陷我,我冤枉啊,您信我。”
贾张氏根本不听秦淮茹解释,连续掴她耳光。
贾东旭觉得仅打易中海不解恨,想杀了他。
这时,离开的棒梗跑回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众人见状纷纷避让,这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伤着谁后果不堪设想。
贾东旭注意到棒梗拿刀过来,但没在意。自从知道棒梗非亲生后,他对这个儿子厌恶至极,恨不得掐死他。
棒梗眼中满是怒火,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个混蛋,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贾东旭冷眼旁观,希望棒梗能解决易中海。只要易中海死了,他会确保棒梗也被关进监狱,这样就能一石二鸟,省事不少。
怀着这样的想法,贾东旭给棒梗让路,棒梗也不犹豫,迅速冲上前,毫不犹豫地向易中海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