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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锦策追着那道颀长身影:“可我姐姐!”

“令姊聪慧过人。”裴寂在门槛前驻足,半边身子沐在晨光里,“她既已推却,自有道理。”

说罢快步离去,腰间银鱼袋晃出一串碎光。

裴寂走出十几步远时,洛锦策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有些拿不准主意。他快走两步追上去,压低声音问道:“裴大人,您说要是用‘天上月’形容人,是几个意思啊?”

裴寂脚步未停,脑海里却浮现出轻纱后那张笑盈盈的脸。上个月在长街遇到洛家马车时,洛昭寒掀开车帘道谢时,阳光正好穿过她鬓边的珍珠流苏,碎金似的洒在眼尾。

天上月?

他忽然觉得这个比喻贴切得很。

洛锦策正等着回应,秋平气喘吁吁地从回廊那头跑来:“少爷!大小姐来国子监了,正在大门口候着呢!”

“姐姐来了?”洛锦策眼睛发亮,抬脚就要往外跑。跑出七八步才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廊下的裴寂。

只见那人仍是一副淡漠神色,连衣角都没被春风吹起半分褶皱。

洛锦策泄了气,可终究不甘心。折回来时故意提高声音:“裴大人,说您是天上月的人就在外头等着呢!”说完一溜烟跑远了。

裴寂站在原地,面上终于泛起波澜。青竹纹的宽袖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上个月雨夜里,这枚玉佩曾坠在洛昭寒的织金裙裾上,被她弯腰拾起时,指尖蹭过他掌心结痂的伤口。

“裴大人?”书童抱着书箱从值房出来,见他立在原地出神,轻声提醒道:“祭酒大人说让您申时去藏书阁。”

“知道了。”裴寂转身朝东边去,却在转角处顿了脚步。春阳斜斜掠过飞檐,将他投在粉墙上的影子拉得颀长。

最终,那道影子转了个弯,朝着国子监正门的方向去了。

国子监门前的百年槐树刚抽新芽,洛家马车停在树荫下。

春喜第三次掀开车帘张望时,突然注意到侧门旁停着辆灰扑扑的马车。车辕上坐着个戴斗笠的汉子,粗布衣裳下隐约可见鼓胀的肌肉。

“小姐您看那辆马车,”春喜压低声音,“车帘用铁钩固定着,倒像是铁桶一般密不透风,生人勿近。”

“别盯着看。”洛昭寒用团扇遮住半张脸,余光扫过车辕上那双虎口生茧的手,“能让这样的高手赶车,里头坐的怕是位贵人。”

话音未落,孙洪雷从角门匆匆出来。

春喜忙扯主子衣袖:“那不是孙公子么?”

洛昭寒顺着望去,正见孙洪雷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马车。车帘掀起时,她瞥见里头半截绣金线的青缎袍角——这样的云雷纹,满京城只有皇室成员可用。

槐花被风卷进车厢,落在洛昭寒鹅黄裙裾上。

她忽然想起上月踏青时,曾在万福寺见过类似的纹样。当时有位戴白玉冠的青年在禅房外等候,住持亲自引着从侧门进去。

莫非,是他?

孙洪雷掀开车帘时,熏炉正吐出第三缕青烟。

檀香缠绕着车壁上悬挂的琉璃宫灯,在波斯绒毯上投下细碎光斑。

他屈膝欲拜的动作被对面人抬手止住,镶银马鞭轻轻点过矮案上那碟荷花酥。

“汗都滴到本王毯子上了。”晁胤隆屈指弹开雕花窗,五月的暖风卷着蝉鸣扑进来,“说了多少次,私底下叫表哥。”

孙洪雷就着透进来的天光打量这位表兄。

玄色箭袖常服裹着挺拔身量,玉冠束起的发丝纹丝不乱,连搭在紫檀凭几上的手都保持着握弓的弧度——这位以“儒将”闻名的睿王殿下,连休沐时都绷着筋骨。

“表哥这般阵仗。”他捻起块糕点,酥皮簌簌落进描金盏,“莫不是又要哄臣弟去当说客?”

晁胤隆突然倾身,腰间羊脂玉扣撞在矮案边沿,发出清脆声响。

琉璃灯晃动的光影里,他眼底那抹傲气,化作锐利锋芒:“解忧长公主要回来了。”

孙洪雷手一抖,荷花酥滚到绒毯上,沾了层细密金丝。

车外恰有货郎摇着拨浪鼓经过,那咚咚声竟与当年金銮殿上的朝钟重合——十二岁的他跪在丹墀下,听着传旨太监尖声宣读三公主和亲诏书。

“表哥是说…”他喉头发紧,“那位把南唐可汗父子都攥在手心的长公主?”

“正是。”晁胤隆从袖中取出卷泛黄邸报,“两个月前南唐内乱,她次子被立为储君。如今借着省亲名头回京,带的却是女儿。”

孙洪雷盯着邸报上“浏阳郡主“四字,忽觉车顶垂落的缨络都在打转。

他想起十岁那年偷溜进冷宫,看见三公主踩着积雪给枯梅系红绸。那时她还未及笄,单薄得像片随时要碎在风里的纸。

“谁能想到呢。”他指尖抚过邸报边沿的茶渍,“当年连炭火都要克扣的冷宫弃女,如今握着南唐半壁江山。”

晁胤隆突然握住他手腕,掌心薄茧硌得人生疼:“我要你替我走趟鸿胪寺。”

车外蝉鸣骤歇,唯有熏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孙洪雷望着矮案上那方锦帕,雪缎边角绣着小小的睿字——这是要他以亲王近侍的身份,提前打点长公主归京事宜。

“表哥可知…”他反手扣住晁胤隆腕脉,触到疾跳的脉搏,“上月东宫往鸿胪寺送了十二车珊瑚?”

琉璃灯突然爆了个灯花,惊起车帘外扑棱棱的雀儿。晁胤隆低笑出声,腕间力道却更重三分:“所以本王才要你带着那幅《雪梅图》去。”

孙洪雷瞳孔微缩。当年冷宫那株系着红绸的枯梅,早已被画师绘入长公主陪嫁清单。而这幅被内务府遗忘的旧作,三日前刚从他家库房启封。

马车忽地颠簸,矮案上茶盏倾倒,褐汤在锦缎上洇出蜿蜒痕迹。晁胤隆就着这狼藉蘸水写道:“十月初九”,水痕未干便被绒毯吞没。这是当年三公主离宫的日子。

“表哥好算计。”孙洪雷扯过那方睿字锦帕拭手,“连故人睹物思情的时辰都算准了。”

车帘忽然被劲风掀起,露出远处皇城朱红的檐角。晁胤隆倚回软枕,又成了那个闲适雍容的亲王:“听说长公主最爱荷花酥。”

他拈起块糕点端详,“可惜御膳房做的总差点火候。”

孙洪雷会意,将沾着酥皮碎的金盏收入袖中。

当年冷宫小厨房里,三公主偷藏的半袋桂花糖,正是托他从宫外捎带。

马蹄声渐缓时,晁胤隆突然递来枚玉环。羊脂白玉上刻着南唐狼图腾,正是去岁使臣进贡的稀罕物。

“鸿胪寺少卿新得的爱物。”他眼中锋芒尽敛,又变回温润表哥模样,“听说他夫人最爱听《昭君出塞》。”

孙洪雷掂了掂玉环,触手生温。

这出戏文,正是当年三公主和亲前,最后看的那场宫宴戏。

当车帘彻底落下时,他瞥见晁胤隆正在把玩腰间玉扣。

那上头新添的裂痕,恰似舆图上南唐与西魏交界的山脉。

孙洪雷抿了抿唇不再追问,只拱手道:“表哥需要我做什么?”

晁胤隆紧绷的眉目舒展开来,随手拨弄着案上茶盏:“解忧长公主此番回京,带着十六岁的浏阳郡主。说是要让郡主在京中择婿,从此留在西魏。”

青瓷杯盖发出清脆声响,“塞外终究不如京城养人,何况南唐还有兄终弟及的旧俗——长公主若不能掌权,怕也逃不过这般命运。”

孙洪雷握着椅背的手指微微发白。窗外蝉鸣突然刺耳起来,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所以圣上的意思是?”

“父皇希望郡主嫁入京城世家。”晁胤隆抬眼望来,目光如淬火利刃,“你该明白,长公主手握南唐十万铁骑。”

茶汤在杯中晃出涟漪,孙洪雷猛地抬头。他分明看见表哥眼底映着烛火,像暗夜里的星子忽明忽暗。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他艰难道:“表哥是要我娶了浏阳郡主?”

“联姻本是常事。”晁胤隆截住话头,指尖轻叩案几,“更何况你与郡主年岁相当,又是本王表弟——”

话音戛然而止。

孙洪雷垂首盯着青砖缝隙,恍惚间竟瞧见一抹鹅黄裙裾。那日国子监墙头,少女叉腰瞪眼的模样突然鲜活起来。

“洪雷?”晁胤隆的声音带着笑意,“可是心里有人了?”

“没有!”孙洪雷脱口而出,耳尖却火烧似的发烫。案上烛火爆了个灯花,噼啪声里他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是洛将军家的昭寒姑娘吧?”晁胤隆起身绕过书案,“端王府那夜,你抱着湿透的披风回来,眼睛却亮得吓人。”

孙洪雷踉跄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廊柱。

月光透过窗纱漏进来,在他脚边投下细碎光斑。那日池水浸透衣衫的寒意仿佛又漫上心头,可记忆里最清晰的,却是怀中人滚烫的体温。

“初见时她当着国子监一众学子的面训斥你,你倒像得了宝贝似的傻笑。”晁胤隆抬手拂去他肩头落花,“后来各家闺秀的画像送到你跟前,你总说‘再看看’。”

夜风卷着荷香穿堂而过,孙洪雷忽然想起洛昭寒舞剑的模样。

银枪破空时带起的风,会把她鬓边碎发吹得纷飞。若是成亲......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胸口就像被人狠狠攥住。

“大业为重。”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洪雷全凭表哥安排。”

晁胤隆却突然笑了。他转身从抽屉中取出一卷舆图,指尖划过东陵边境:“开春若起战事,洛将军虽退居幕后,在军中的威望却比谢将军更甚。”

孙洪雷倏地抬头,撞进表哥含笑的眼眸。

烛光在那人玄色锦袍上流转,恍若暗夜星河。

“你若当真属意洛家姑娘。”舆图“啪”地合拢,“本王便替你求娶浏阳郡主。”

“表哥!”孙洪雷急急上前,衣袖带翻了案头茶盏。

褐色的茶汤在宣纸上晕开,像极了那日洛昭寒裙摆沾上的墨迹。

晁胤隆抬手止住他话音:“洛姑娘虽退过亲,但错不在她。若能与洛氏联姻,来日东陵战事——”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岂非两全其美?”

孙洪雷怔怔望着滴落的烛泪。原来表哥早将一切算尽,连他藏在心底的那点念想,都成了棋盘上的棋子。

可为何想到能光明正大站在那姑娘身边,胸腔里便涌起灼人的热流?

窗外传来更鼓声,惊起檐下宿鸟。

扑棱棱的振翅声里,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全凭表哥做主。”

晁胤隆屈指叩响暖炉,炉内沉水香随震颤漫开涟漪。

他掌心落在孙洪雷肩头时,恰有雀儿掠过车顶,惊落几片青瓦松针。

“我们生在锦绣堆里…”睿王指尖掠过矮案上裂冰纹茶盏,“就像这官窑瓷器,瞧着光鲜,实则稍碰即碎。”

孙洪雷盯着盏中漂浮的松针,忽觉喉间哽着当年咽下的梅核——十二岁被迫弃了驯鹰爱好时,也是这般刺痛。

“三年前江南盐案。”晁胤隆突然转了话锋,腕间佛珠滑过孙洪雷后颈,“我若强行保下柳家姑娘,便不会留下遗憾了。”

冰凉的檀木珠子激得孙洪雷脊背微颤。

他记得那个雪夜,柳家满门流放的囚车碾过朱雀大街,车辙里混着少女发间落下的红梅簪。

“所以这次——”晁胤隆抽回手,佛珠撞在车壁发出闷响,“外祖父应了,你自己的姻缘由你自择。”

孙洪雷喉结滚动,攥着衣摆的指节泛起青白。

车帘缝隙漏进的光斑在他锦袍上游移,恍若幼时临摹字帖跳动的烛影——那时父亲总说“你的字要配得上睿王府“。

“表哥说笑了。”他刚开口便被截断。

晁胤隆突然掀开暗格,取出一卷泛黄庚帖。

金漆封口处盖着孙府独有的蟠螭印,正是三日前他拜访孙老太爷的凭证。

“你以为我拿婚事作饵?”他撕开封印,露出里头洛昭寒亲手绘的《寒梅图》,“上月你在珍宝阁对着这幅画出神时,我就站在二楼雅间。”

孙洪雷指尖触到画卷冰绡,惊觉梅蕊处有淡淡口脂印。

那日洛昭寒为证画作真伪,确实以唇温试过绢帛的年代。

“裴寂救过她。”晁胤隆突然压低声线,如同当年在猎场教他辨认虎踪,“上次长宁伯府走水,是他把洛姑娘从火场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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