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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五十八年五月的风,已然褪尽了四月残留的最后一丝料峭,裹着暖意与新生草木的气息,却吹不散日向族地深处那份凝固的死寂。

血腥味被仔细地冲刷掩埋。

古老的庭院里,枯山水重新耙出静谧的纹路。

但那悬挂的回廊下,“笼中鸟”的族徽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空荡荡的挂钩,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呜咽。

空气里,陈年木料与熏香的气味依旧。

只是那名为“宗法”的铁锈味,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冰冷所取代——一种名为“祭”的绝对意志,无声地渗透进每一寸梁柱,每一块石板,烙印在每一个日向族人空旷的额间和茫然的瞳孔深处。

日向德间额头的绷带下,青色咒印的灼痕犹在,皮肤下仿佛还残留着那日被紫色查克拉强行撕裂、捏碎核心时深入骨髓的剧痛余震。

束缚消失了。

枷锁崩解了。

可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却像被无形的寒冰包裹,每一次搏动都带着空洞的回响。

他站在重新布置过的、象征着“再无宗分”的议事厅角落,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宗家长老们,如今只是沉默地坐在下首,眼神躲闪,额头上光洁得刺眼,也脆弱得可怜。

而主位,永远空悬。

那个位置,只属于能捏碎咒印也能捏碎他们灵魂的人。

自由?

德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苦涩。

不过是从一个看得见的笼子,换进了一个更大、更冰冷、连边界都摸不到的囚笼。

钥匙只有一把,攥在那个人手里。

风穿过新糊的窗纸,带来远处木叶医院隐约的喧嚣和消毒水的气味。

那里,正经历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

火影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将午后的阳光切割成锐利的光块,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也照亮了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无声飞舞。

祭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深灰色的立领和服衬得他露出的半边侧脸线条愈发冷硬。

他面前的桌面上,摊开放着一份装帧异常厚重的卷宗,墨迹簇新,封面上是醒目的木叶标记与医疗忍术的符文——木叶医疗体系核心资源及产业移交总纲。

门被无声地推开。

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和草药混合气息的身影走了进来。

纲手姬。

她金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额前,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

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被强行点燃的火焰。

她身上那件绿色的袍子沾着几点不易察觉的药渍,袖口微卷,露出的手腕处,缠绕着一圈崭新的白色绷带,隐隐透出一点暗红。

她的目光扫过祭,最终落在那份摊开的卷宗上,瞳孔微微缩紧。

空气里弥漫着阳光的暖意,却驱不散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冰墙。

祭没有抬头。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在卷宗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推了推卷宗,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推开一杯凉掉的茶。

“拿着。”

他的声音不高,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清晰地砸在纲手心头,“木叶的医疗,从根到叶,从现在起,是你的了。”

纲手没有立刻去接。

她的目光从卷宗移到祭的脸上,落在他那只覆盖着黑绸的左眼位置,仿佛要穿透那层绸布,看清后面隐藏的究竟是怎样的深渊。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熬夜后的干涩:“为什么?”

祭终于抬起了眼。

右眼那深潭般的瞳孔里,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沉寂的冰原。

他看着纲手,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像是冰面裂开的一道细缝。

“为什么?”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又像是最彻底的宣判,“因为治愈,纲手姬,是你生来背负、至死方休的宿命。就像这双眼睛…”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覆盖黑绸的左眼位置,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说出的话却字字淬毒,“…注定要凝视深渊一样。逃不开的。”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纲手缠着绷带的手腕上,那点暗红在白色绷带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他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冰冷得毫无温度。

“用你的手,去治愈木叶。”祭的声音低沉下去,如同恶魔在耳边的低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就像…你曾妄想治愈亡者一样。这是你唯一的归途。”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瞬间冲上纲手的头顶,让她的指尖微微发颤。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翻腾的情绪,一把抓过那份厚重的卷宗。

皮革封面的冰冷触感透过皮肤直抵心底。

卷宗很重,承载着整个木叶医疗体系的未来,也承载着眼前这个男人施加的无形枷锁。

“宿命?”纲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尖锐和嘲讽,琥珀色的眼眸死死盯住祭,“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宇智波祭,你不过是想用整个木叶的伤痛,把我永远绑在你的手术台上!把我变成你维持这台冰冷战争机器运转的…润滑油!”

祭静静地听着她的控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右眼中那深潭般的沉寂。

直到纲手因激动而微微喘息,他才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走向她,无声的脚步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却如同踩在人的心脏上。

他停在纲手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他的冰冷,她的灼热。

他没有去看她愤怒的眼睛,而是微微垂眸,视线落在她紧抓着卷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手上,以及那圈透出暗红的绷带。

“手。”他命令道,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纲手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

却被祭更快地、不容抗拒地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常年握刀和结印留下的薄茧,冰冷得像铁钳,牢牢扣住了她缠着绷带的位置。

纲手身体一僵,一股寒意顺着被抓住的手腕瞬间蔓延全身。

祭的动作却异常细致。

他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小卷干净的绷带和一小罐散发着清凉药香的药膏。

他解开纲手手腕上那圈染血的旧绷带,动作快而精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被隐藏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那是几道细长、边缘因反复操作而微微翻卷的切割伤,深可见肉,显然是某种极其精密的实验器械造成的,伤口周围还有被低温灼伤的焦痕和冻伤的青紫。

祭的目光在那狰狞的伤口上停留了一瞬,深潭般的右眼没有任何波动。

他用浸透药膏的棉签,极其稳定、极其小心地涂抹在每一道伤口上,动作轻柔得与他周身散发的冰冷压迫感格格不入,仿佛在处理一件稀世珍宝。

药膏带来的清凉感暂时压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又在尝试那些愚蠢的把戏?”祭的声音响起,就在纲手的头顶,低沉而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嘲讽,如同毒蛇吐信。

他一边熟练地缠绕着新的洁白绷带,一边继续道,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进纲手的神经:“用你的阴封印查克拉去冲击?还是调配了新的溶剂,妄图溶解掉我留在你查克拉经络里的‘永恒项链’?”

纲手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脸色变得煞白。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

自己所有隐秘的、耗尽心力试图破解那冰封经络的研究,在他眼中不过是透明的、可笑的徒劳!

祭为她打好绷带最后一个结,指尖在绷带表面轻轻拂过,像是在确认是否牢固。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残酷的、宣告最终审判般的意味:

“省省力气吧,纲手姬。别妄想用你那点可怜的医疗忍术,去解冻我亲手为你戴上的枷锁。那冰封,是我送你的‘永恒项链’,它会伴你一生,直至你生命燃尽的最后一刻。”

他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肯定,“就像你对木叶的责任一样。永远。”

“永恒项链?”纲手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屈辱、愤怒、绝望,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这个男人强大力量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祭和服衣襟上,那里绣着一个古老而狰狞的族徽——属于宇智波,也属于如今掌控一切的“祭”。

那扭曲的图案在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眼睛。

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猛地抬起那只没被抓住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绝望和挑衅,指尖狠狠戳向祭胸前那冰冷的族徽!

指甲划过细腻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这项链…”纲手的指尖用力抵着那坚硬的刺绣图案,仿佛要将它按进他的心脏,声音破碎而嘶哑,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种了然的悲凉,“…宇智波祭,它比千手一族的族徽…沉重千万倍!它压断的…不只是我的骨头…还有…”

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

那沉重的、无形的锁链,锁住的何止是她的力量?

还有她的骄傲,她的自由,她所有试图挣脱的命运。

祭垂眸,看着胸前那只因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的手。

他没有阻止她,反而在她话音顿住的瞬间,骤然收紧了扣住她手腕的手指!

力量之大,让纲手痛得闷哼一声,几乎以为腕骨要被他捏碎。

“沉重?”祭的薄唇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无尽的掌控与一种扭曲的欣赏。

他猛地用力,将被他抓住手腕的纲手狠狠拉向自己!

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寒冰地狱般的冷冽气息。

他低下头,右眼中深潭般的沉寂终于被一种浓烈的、近乎掠夺性的黑暗所取代,牢牢锁住纲手因痛苦和愤怒而微微睁大的琥珀色眼眸。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字字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宣告:

“你说得对,它很沉重。”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冰冷刺骨,“但这份沉重,不是枷锁,纲手。它是拴住凤凰的金锁链。”

“昂贵的,独一无二的,永恒的。”

“而钥匙,”祭的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如同深渊裂开的微笑,“永远只在我手中。”

他松开了手。

纲手踉跄着后退一步,手腕上被紧箍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疼痛,新缠上的绷带似乎又渗出了一点红色。

那份厚重的医疗卷宗还紧紧攥在她另一只手里,此刻却重得如同山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看着祭,看着他脸上那冰冷而笃定的笑容,看着他那如同深渊般吞噬一切的右眼,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办公室内,阳光依旧明亮,尘埃依旧在光柱中无声飞舞。

窗外的木叶,隐约传来重建工地的敲打声和孩童遥远的嬉闹。

一片生机勃勃。

只有纲手知道,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囚笼中央。

笼壁由血与蜜浇筑,冰冷而粘稠。

钥匙近在咫尺,悬在那个男人冰冷的指尖,却永远遥不可及。

她握着木叶医疗的未来,也握着自己无法挣脱的宿命。

沉重的金锁链缠绕着她的翅膀,锁芯深处,刻着宇智波祭的名字。

祭重新坐回宽大的座椅,身影融入窗外明亮光线投下的浓重阴影里,只余下办公桌边缘一点冰冷的银发反光,和那只深不见底的右眼,无声地注视着笼中困顿的凤凰,如同注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永恒的珍藏品。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草药的苦涩、新纸张的油墨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纲手手腕绷带下的血腥气,混杂在一起,凝固成囚笼中独有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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