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贴过去,他的嗓音全哑了。
“想要谁?”
“只要你。”
“唔——”他的唇直接落下,眸光全暗。
这次的吻绵长细腻,萧翊寒几乎是将所有的情感都融到了上面。
矜贵无比的男人,人间妖孽般的长相,他中了药,嗜欢。
但是人却又偏偏正人君子,光风霁月,并不舍得太过放肆。
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吻到极致,却又过慢。
然而,沈语凝毕竟功力没他深厚,人中了红药,又是第一次与人亲吻。
她浑身发烫,难免急躁。
不消一刻,只看过几页春闺图的小姑娘,便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反客为主起来。
萧翊寒瞳孔猛缩,扣住她的腰,慢慢安抚她:“乖,慢慢来,我在。”
“不,不行,不够。”
沈语凝整个人处于一种近乎醉酒的亢奋状态。
忽然,她吻着吻着,猛地瞪大了眼睛。“您…您的,师尊您的?您明明……”
萧翊寒闷哼一声,骗她,“乖,别怀疑,孤带了匕首在身上。”
沈语凝悬着的心放下,再次吻过去。“吓,吓死我了。”
他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自己现在这样就实属欺负人了。
只搂搂,亲亲,又不给他,正常人谁受得了?
“傻瓜。”
萧翊寒温柔地唤了一声,再次配合着吮住了那柔软的双唇。
“看过春闺图吗?”他轻笑,欢喜她如此好骗。
“看过。”她搂着他,吻没停。“没几页。”
“我知道。”他贴过去,再次将人搂紧,“很笨。”
“以后孤慢慢教你。”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他故意没让她听清。
“嗯?什么?”
她意识模糊,只以为他又要后悔了,连忙轻轻地唤他,“太子哥哥……”
“卿卿,在的,唤孤哥哥。”
“哥哥……”
她乖巧听话,柔柔地喊出声,此时此刻是从未有过的模样。
“呼。”他发狠似的将人揉进怀里,坐下,再将她抱到自己的长腿上。
“凝儿,孤的凝儿……”
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不敢看缠绵悱恻的两个人。
过了很久,应该是很久很久。
沈语凝的红药开始缓解,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她觉得特别对不起萧翊寒,虽然只是一个吻,但是好像全程都是自己在欺负人。
他一直依着她,宠着她,人喘得厉害,双手却从未有任何越矩的地方。
自己穿得整整齐齐,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乱。
好一个正人君子啊!
沈语凝心想:确实,也只有那方面受过伤的人,才能如此忍得住吧?
唉,太子殿下人真好啊。
反之,再看此时的萧翊寒。
他的嘴唇肿了,寸尺寸金的蟒袍被揉得发皱,胸前的领口大开,那小麦色的胸肌上还有几道抓痕。
很明显,这些无疑是沈语凝的杰作。
“师尊……”
她小脸一红,开始道歉:“刚刚,我,对,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太子殿下!”
萧翊寒扬了扬眉,似乎对这声称呼很不满意。
揉了揉眉心,也不看她,“无碍,举手之劳。”
“能当凝儿的工具也是孤的荣幸,是吧?奸臣?”
沈语凝慌得舌头立即打结,连忙改口:“太…太子哥哥。”
可不敢再跟他生分了。
“嗯!”他满意了。
祈长的身体站了起来,温声道:“走,孤送你回家。”
刚刚那么短的路都能发生这么多事情,他这次准备亲自送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临上马车时,都未曾说一句话。
等到车夫将车帘关上,他们再次处于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沈语凝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师尊,今天的事情……”
“不必在意,以后孤每个月红药发作时,有人陪孤一起受着,也很好。”
“你也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了,嗯?”
沈语凝低下头,也只有刚刚自己经历了那嗜血的药性,她才知道,那银针的效果几乎微乎甚微。
“以后每月都到孤的温泉来?”他看似云淡风轻地询问,实在内心紧张极了,生怕她不答应。
“嗯,也…也只能这样了。”
还有什么,比吻他更加放心?
好歹,折腾了那么久,他也没有动她。
当然,虽然他也没那个能力……
萧翊寒英俊的唇角悄悄勾了起来,“对了,初次中红药,一连要发作三天。”
“啊?”沈语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这可怎么办?难道明晚和后天晚上,自己还要到东宫来?
萧翊寒狭长的凤眸望向她,“孤天性善良,你若求我的话,孤不介意这两天去玄甲营找你。”
话落,就是漫长的等待。
她脸皮薄,红药发作时,意识模糊,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但是现在清醒了,他不知道她还肯不肯。
终于,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那双白玉的素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声如蚊呐:“师尊,求…你了。”
“好,明天等孤!”
——
等把人顺利送到沈府后,墨羽悄无声息地进了马车。
“主子!”
“查到了吗?凝儿遇险,是否和那人有关?”
很明显,他说的人是刚刚升官那位。
“回殿下,没查到此事与楚丞相有关。但里面有一位杀手,似乎和楚相的下属黑鹰是同乡。”
萧翊寒颔首,“继续查,最好把楚临渊的老巢揪出来。”
“下作东西,居然敢对凝儿用红药,他活得时间太长了。”
——
与此同时,楚临渊正在书房大发雷霆。
他刚刚明明势在必得了,却不想沈语凝竟直接骑马去了东宫。
他大失所望,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背叛。
“凝儿,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碰?”
“你居然去找萧翊寒?你为何要背叛我?”
书房东西全被他砸了,黑鹰也躺在地上一口一口吐着献血。
他本就受着伤,现下伤势更重了。
楚临渊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黑鹰身上,“怪你,都怪你,让本相的凝儿背叛了我。”
“若不是你私自更改毒药,她又岂会忍不住?”
“现下凝儿的清白没了,你让我还如何娶她?”
黑鹰瞳孔猛缩,“主子饶命,是属下错了。我相信太子和沈大夫的品性,她们肯定不会无媒苟合的。”
“即便中了红药,我信沈小姐都能守得住底线!”
他如此一说,只为了保住性命。
至于沈语凝和萧翊寒到底做了什么,黑鹰也不敢确定。
不过,他赌对了,楚临渊听他如此一说,果然停止了对他拳打脚踢。
他的面色微缓,“你说得对,我的凝儿无论如何都会为我守身如玉的,萧翊寒功力十级,想必也能忍得住!”
楚临渊癫狂一笑,样子特别像暗夜里的野兽。
黑鹰瑟瑟发抖,但仍不忘关心主子,“主子,您今晚也服用了多杯鹿茸酒,是否需要属下为您去寻几名女子?”
“放肆,凝儿愿意为本相守身如玉,那我受这点苦又算什么?”
—
翌日,玄甲营。
按照时间推算,正午时分,便是今日红药发作的时刻。
沈语凝在医营掐着手指等那祖宗。
却不想裴砚舟却双目猩红地冲了进来,“沈语凝,你昨天夜里去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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