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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古镇寻宅·豆香拓新地

秋风吹得豆田翻金浪时,傻妞蹲在晒架旁翻豆干,忽然直起身子拍了拍手——前几日瑞福斋掌柜来送订银时,提了句城西的青石板古镇,说那地方挨着运河,南来北往的商客多,若是把豆干、米粉往那儿摆,保管比县里卖得火。这话在她心里盘了两日,此刻瞅着院里堆得冒尖的豆干筐,愈发觉得该往外闯闯。

“杨永革!”她拽着刚从仓库出来的杨永革就往屋里跑,粗布裙扫过竹匾,带起阵豆香,“咱去古镇买房子吧!就按瑞福斋掌柜说的,挨着运河的那种!咱把豆干摆那儿卖,再开个小铺子做豆腐脑,指定比在村里挣得多!”

杨永革被她拽得踉跄,手里的账本都差点掉了。他靠在门框上笑,指尖敲了敲账本:“你倒想得急。古镇的房子贵不贵?铺面好不好找?这些都没打听,咋就笃定能挣钱?”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傻妞把账本往桌上一放,从炕席下摸出个沉甸甸的布包——里面是这阵子攒的银子,足有五百两,是她数了又数、用红线缠了三层的宝贝,“咱带银子去!看中了就买!实在不行先租个铺面试试,王掌柜说他认识古镇的牙人,能帮咱讲价!”

正说着,傻妞娘端着碗南瓜粥进来,闻言把碗往桌上放:“去古镇?那地方离家远着呢,来回得两天路,家里的作坊咋办?”

“让春桃和秀莲嫂子盯着!”傻妞扒拉着粥碗,眼睛亮得很,“春桃现在能独立压豆干了,秀莲嫂子晾的豆腐皮比我还匀净!再让我爹帮着看看账,错不了!咱去古镇开了铺子,就把二柱调过去看店,村里作坊照样做,两头都不耽误!”

杨永革没吭声,手指在账本上划来划去——傻妞的话没错,村里的作坊如今理顺了,春桃、秀莲几个妇人手脚麻利,有傻妞爹娘盯着,确实不用太操心。而青石板古镇他也听过,去年送豆腐皮去府城时路过一次,那地方的青石板路能并排走三辆马车,运河边的码头总停着货船,若是真能在那儿占个铺面,“豆香居”的名号说不定真能顺着运河传出去。

“成。”他合上账本,往傻妞手里塞了块刚烤好的芝麻豆干,“明儿我先去古镇打听打听,看看铺面价钱,你在家盯着作坊,等我消息。”

“我跟你一起去!”傻妞梗着脖子,把豆干往嘴里塞,“我得亲自挑房子!要挑那种窗户大的,能把豆干摆出去晒,让路过的人都能看着!”

杨永革拗不过她,只好应了。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坐上王掌柜派来的马车,往古镇赶。车轱辘碾过晨露打湿的土路,傻妞扒着车帘往外瞅,见路边的芦苇荡泛着白,忍不住伸手去够,被杨永革按住了:“坐好,别摔下去。”

“我这不是激动嘛。”她往他怀里挤了挤,手里还攥着个小布包,里面是两块刚腌好的酱豆干,“等咱在古镇买了房子,就把爹娘也接过去住阵子,让他们看看运河的大船。”

马车晃到日头偏西,总算到了青石板古镇。刚进镇口,就见青石板路被踩得油亮,路两旁的铺子挨挨挤挤——有卖南货的、打银器的、开茶馆的,吆喝声混着运河上的船笛声,热闹得让人心头发颤。傻妞跳下车就往人群里钻,杨永革赶紧拎着布包跟上,生怕她被人潮挤散了。

“杨兄弟!傻妞掌柜的!”王掌柜说的牙人早已在码头等着,见他俩来,赶紧迎上来——这牙人姓刘,穿件灰布褂子,手里总摇着把旧蒲扇,“我帮你们打听了,运河边正好有个铺面要卖,前儿是卖茶叶的,掌柜的要去府城开分号,急着出手呢!”

“快带我们去看看!”傻妞拽着刘牙人就往河边走。

那铺面果然在运河边,三间青砖瓦房,门脸宽宽的,窗户是雕花的木格窗,擦得亮闪闪的。往里走是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口井,井边还堆着些旧茶箱,收拾收拾正好能当仓库。最妙的是后院——推开角门就是运河码头,站在石阶上能瞅见货船来来往往,风一吹,带着水汽的凉,比村里清爽多了。

“咋样?”刘牙人笑着扇蒲扇,“这房子结实,前掌柜的去年刚翻修过屋顶,门窗都是新换的。要价四百五十两,要是诚心买,我再帮你们讲讲,四百三十两准能拿下。”

傻妞蹲在院子的井边瞅,见井水清得能照见人影,高兴得直点头:“就这个!咱买了!”她拽着杨永革的袖子,“你看这窗户,摆豆干正好!后院还能晒米粉,比村里方便!”

杨永革往屋里走,摸了摸门框——木头是结实的硬木,没遭虫蛀。又掀开铺地的青砖看了看,底下是夯实的土,不返潮,放豆干准保坏不了。他心里已有了数,回头对刘牙人说:“四百三十两太贵了,四百两,我们今儿就交定金。”

刘牙人咂了咂嘴,往傻妞手里塞了把蒲扇:“杨兄弟倒是会砍价。成!我这就去找前掌柜说,他急着走,指定能应!”

没半个时辰,刘牙人就带着茶叶铺掌柜来了。那掌柜是个瘦高个,见杨永革爽利,也不啰嗦,当下就写了契书。傻妞捏着契书,指尖都在抖——这是她头回买城里的房子,纸页上的红印戳看着比啥都稀罕。

付了银子,送走茶叶铺掌柜,傻妞拽着杨永革在院子里转圈,一会儿扒着窗户看码头,一会儿蹲在井边数台阶:“咱明儿就找人来收拾!把屋里的旧茶箱搬出去,靠墙搭个晒架!再在门口支个摊子,先卖豆干试试水!”

“先别急。”杨永革往墙角指,“得先把院子的篱笆补补,再把仓库的地面铺层青砖,防耗子。最重要的是雇个靠谱的伙计,咱不能总在这儿盯着,得有人看家。”

正说着,院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是码头的船工在卸货,几袋大米被扛着往岸边的粮行送。傻妞扒着角门瞅,见个穿短褂的后生扛着米袋走得稳,汗珠子掉在青石板上都不晃,忍不住喊:“哎!后生!你在这儿干活多少钱一天?”

那后生回过头,脸膛黑红,咧嘴笑时露出口白牙:“掌柜的问这干啥?俺在码头扛活,一天二十文。”

“来给俺们干活不?”傻妞往院里指,“管吃管住,每月给五百文,帮俺们看铺子、搬豆干。”

后生愣了愣,把米袋往地上一放:“真的?俺啥都能干,力气大!”

“真的!”傻妞拍胸脯,“俺叫傻妞,这是俺男人杨永革,咱是‘豆香居’的,做豆干、米粉的!”

这后生叫栓子,是邻村的,爹娘没了,一直在码头扛活糊口。他听傻妞说完,当即就应下了,还拍着胸脯保证:“掌柜的放心!俺晚上就搬来住,保证看好铺子!”

有了栓子帮忙,收拾房子就快多了。杨永革带着栓子去买青砖、石灰,傻妞则在镇上的布庄扯了块红布,要做个“豆香居”的招牌。布庄掌柜见她要做招牌,笑着说:“正好俺认识个刻字的先生,字写得好,让他给你刻在木牌上,刷上红漆,挂在门口亮堂!”

傻妞听了更高兴,当下就付了定金。等她抱着红布回铺子时,见杨永革正和栓子在院子里铺青砖,两人汗流浃背的,却都笑着——栓子铺砖时总把砖摆得方方正正,比尺子量的还匀,杨永革正夸他手巧。

“杨永革!”傻妞把红布往井边的石桌上一放,“刻字先生明儿就来!咱的招牌要写‘豆香居——傻妞豆干’,把我的名写上!”

杨永革直起腰,用布巾擦了擦汗:“成,都听你的。”他往运河上瞅,暮色里的货船挂着灯笼,像串会动的星星,“明儿我回村里一趟,把春桃做的芝麻豆干带些来,再让二柱跟我来学学,往后就让他在这儿看店,栓子帮着搬货、晒豆干。”

“我也跟你回去!”傻妞往屋里跑,“我得把咱的酱汤带点来!新做的豆干得用老酱汤腌才香!”

第二日一早,两人分了工——杨永革回村搬豆干、接二柱,傻妞留在古镇等刻字先生,顺便收拾里屋。她把里屋的旧床擦得锃亮,又铺上从家里带来的新褥子,想着往后再来古镇,就能在这儿住了。刻字先生来的时候,她还特地让先生在“傻妞豆干”旁边刻了个小豆子,圆滚滚的,看着就喜人。

傍晚时,杨永革带着二柱和一车豆干来了。二柱一见铺子就高兴得直蹦:“掌柜的!这铺子比村里的作坊还亮堂!”他往码头瞅,“俺前儿还跟俺娘说,啥时候能看看运河的船,这就看着了!”

傻妞把豆干往新搭的晒架上摆,摆得整整齐齐:“二柱你机灵,往后这铺子就交给你了!卖豆干时记着账,收了银子锁好,别马虎。”

“俺记住了!”二柱拍胸脯,伸手就去拿豆干尝,“掌柜的,咱明儿就开张不?”

“开!”傻妞眼睛亮,“明儿一早咱就把招牌挂起来!再在门口摆张桌子,煮锅豆腐脑,谁来买豆干就送半碗,让大家都尝尝咱的手艺!”

第二日天刚亮,古镇的码头还飘着晨雾,傻妞就踩着梯子挂招牌。杨永革在下头扶着梯子,仰头瞅——红漆木牌上,“豆香居”三个大字苍劲,“傻妞豆干”四个字秀气,旁边的小豆子刻得活灵活现,风一吹,木牌“吱呀”响,像在跟人打招呼。

“下来吧,别摔着。”杨永革扶着她下来,往门口的桌子瞅,二柱正往锅里倒豆浆,要做豆腐脑,栓子则在摆豆干,竹匾里的豆干黑红油亮,引得路过的船工都往这边瞅。

“来尝尝!新出炉的豆干!”傻妞往船工手里塞豆干,嗓门亮得很,“咱这豆干用老酱汤腌的,香得很!买不买没关系,先尝尝!”

船工捏了块尝,嚼得“咯吱”响,当即就喊:“给俺来二斤!这比俺在府城买的还香!”

没一会儿,门口就围了不少人,有码头的船工,有镇上的住户,还有从货船上下来的商客。一个穿绸衫的商客尝了豆干,又喝了碗豆腐脑,当即就拍板:“掌柜的,给俺装十斤!俺要带回去给东家尝尝!”

傻妞忙着装豆干,笑得嘴都合不拢。杨永革站在她身后算账,见银子往匣子里落,心里也暖乎乎的——他想起刚在村里开作坊时,傻妞蹲在磨旁数豆子,数着数着就笑,说以后要让全村人都吃得上热豆腐。如今,他们的豆干都卖到运河边了。

日头爬到头顶时,十斤豆干卖得只剩两斤。二柱蹲在门口数银子,数得眼睛发亮:“掌柜的!今儿卖了三百多文!比在村里一天卖得还多!”

傻妞往运河上瞅,有艘大船正靠岸,船头插着面“张”字旗,像是瑞福斋掌柜说的那个南货商的船。她突然拽了拽杨永革的袖子:“杨永革,咱往后把豆干装成小匣子,往这些大船上送呗?让他们带到南边去卖,说不定南边的人也爱吃咱的豆干!”

杨永革顺着她的目光瞅,大船的甲板上,伙计正往下搬箱子,忙得热火朝天。他笑着点头,往傻妞手里塞了块豆干:“成,等过阵子铺子稳了,咱就做小匣子。说不定往后啊,咱的‘傻妞豆干’,顺着运河能卖到江南去。”

傻妞嚼着豆干笑,风从运河上吹过来,带着水汽和豆香,拂过挂在门口的红招牌。她瞅着往来的人群,瞅着码头上的货船,瞅着身边正帮二柱理账的杨永革,心里踏实得很——这古镇的房子买对了,往后的日子就像这运河的水,源源不断的,准能把“豆香居”的豆香,带得更远、更久。

傍晚收摊时,傻妞把剩下的豆干给栓子和二柱分了,自己则和杨永革坐在院子的井边,看着运河上的灯笼亮起来。“咱明儿再做些桂花米粉吧。”她往杨永革肩上靠,“古镇的茶馆多,给他们送点,说不定能当茶点卖。”

“成。”杨永革往灶里添了把柴,火光照亮了他的脸,“等回村了,就把作坊的酱缸再添两口,多腌点豆干,这边的铺子可不能断了货。”

夜风轻轻吹,院子里的青石板透着凉,却让人心里暖。傻妞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往后在这古镇上,他们要把豆干卖得更远,要把“豆香居”的招牌擦得更亮,要让南来北往的人都知道,有个叫傻妞的掌柜,做的豆干最香。而只要身边有杨永革,有这口井、这个院,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这运河边,日子都能过得像刚腌好的豆干,厚实、入味,越品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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