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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孟玉蝉讶异地看傅九阙。

他这般直接挡了,岂不是更惹侯爷和夫人不快?

傅九阙走到她身边,抬手,极轻地抚过她方才因震惊而微凉的脸颊,眼神深沉:“他们此刻急怒攻心,什么话都听不进。叫你去,无非是逼你求虞神医。你答不答应?答应了,虞逍遥那边你如何交代?不答应,便是现成的出气筒,一顿斥责刁难少不了。既知结果,何必去沾这身腥臊,听那些无用废话,凭白惹自己不痛快。”

他的话十分冷静,将侯爷夫人的心思和眼前的局面剖析得清清楚楚,更是将她干干净净地护在了身后,半点风波都不让她承受。

孟玉蝉看着他,心口那点因为傅长安惨状而激起的波澜,渐渐被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压下。

他什么都算到了,连她可能会为难会受委屈都算到了。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好,我听夫君的。”

可心里那个念头却愈发坚定:是他做的。一定是他。

但他为什么不肯对自己直言呢?是怕她觉得他手段太过狠毒残忍,心生畏惧,疏远了他吗?

傅九阙深深看了她一眼,像是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最终只是替她拢了拢鬓边的碎发:“在院里好生待着,别多想。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转身带着来福出了门。

孟玉蝉走到窗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处,久久没有动弹。

……

通往正院的回廊又长又深,越往前走,空气中那种压抑的恐慌和隐约的哭嚎声就越是清晰。

傅长安那变了调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中间夹杂着凌姨娘哭得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的儿……世子啊!长安!哪个天杀的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侯爷!夫人!你们要给长安做主啊!”

傅九阙面无表情地走着,仿佛那些刺耳的声音只是风吹过竹林的噪音。

跟在他侧后方的来福,低声禀报了一句,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爷,药已经用上了。药性烈,伤口愈合会慢上许多,且痛痒之感会加剧数倍,够他受的。”

傅九阙脚步未停,只极淡地应了一声:“嗯。”

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寒意。

算计之深,报复之彻底,令人胆寒。

他不仅要傅长安废了,更要他往后余生,都日日夜夜活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的正院里,几个丫鬟垂手侍立,大气不敢喘一声。

傅九阙刚踏进院门,便觉一道冰冷目光钉在身上,抬眼望去,凌姨娘站在廊下阴影处,眼神里淬着毒。

这女人名义上是他的生母,实则是世子傅长安的亲娘。

傅九阙心下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凌姨娘那目光他再熟悉不过,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前几日他回府途中遭遇的那场“意外”,十来个黑衣杀手招招致命,若非他早有防备,此刻怕是已经成了荒郊野岭的一具无名尸。

现在想来,那伙人身手利落,显然是花了重金请来的专业杀手。

傅九阙目光扫过凌姨娘紧绷的脸,心中了然:怕是这买凶杀人至今没个回音,让她坐立难安了。

厅内气氛更是凝重。长庆侯长庆侯坐在主位上,面色沉沉。

侯夫人苏氏则在一旁抹泪,一见傅九阙进来,顿时收了哭声,一双红肿的眼睛死死盯住他。

“九阙来了。”长庆侯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傅九阙行礼问安,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不知这厅内暗流涌动。

苏氏等不及他站直身子,便急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孟玉蝉呢?她大哥伤成这样,她做弟媳的连面都不露一个?”

傅九阙抬眼,不卑不亢:“回母亲,玉蝉昨日在孟府受了惊吓,又为自保伤了背,至今卧床休养,实在无法前来。”

“自保?”苏氏声音陡然拔高,“她有什么需要自保的?在自家府上还能有人害她不成!”

厅内一时寂静,几个侍立的丫鬟都把头埋得更低。

傅九阙面色不变,声音却冷了几分:“昨日大哥前往孟府,趁人不备在玉蝉茶水中下药。若非玉蝉警觉,此刻怕是名节不保。为保持清醒,她不得已划伤背部,这才侥幸逃脱。”

这话一出,连站在门边的凌姨娘都倒吸一口凉气。

“你胡说八道!”苏氏猛地站起,手指颤抖地指着傅九阙,“长安怎么会做这种事!定是那孟玉蝉自己不检点,反咬一口!”

傅九阙目光渐冷:“母亲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孟府查问。当时动静不小,许多下人都看见了。大哥行为不端,毫无叔嫂之情,此事若是传出去,丢的是整个长庆侯府的脸面。”

苏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傅九阙既然敢这么说,必定是有凭据的。

她何尝不知自己儿子的德行,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到对弟媳下手。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苏氏忽然歇斯底里起来,“孟玉蝉不过伤了背,你大哥可是被人割了命根子!这辈子恐怕就废了!她凭什么不来探望?凭什么!”

傅九阙面无表情:“玉蝉受惊过度,又失血不少,实在无法下床。”

“都是借口!”苏氏几乎尖叫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不想来!更不想请那个虞神医来给你大哥治伤!”

傅九阙眸光微动,心下了然。原来如此,绕了这么大圈子,真正的目的在这里。

苏氏见他不语,以为抓住了把柄,越发激动:“我早就打听清楚了,那个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虞逍遥虞神医,与孟玉蝉是故交!只要她开口,虞神医必定会来!你们就是存心想看着长安受罪,好让他成了废人,你这庶子就能取而代之,是不是!”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连一直沉默的长庆侯都皱起了眉头。

“够了。”长庆侯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九阙,确有此事?虞神医与玉蝉相识?”

傅九阙平静回道:“玉蝉确与虞姑娘有过几面之缘,但谈不上深交。何况虞神医行踪不定,岂是常人能请得动的。”

“你撒谎!”苏氏几乎扑上来,“明明有人看见虞神医曾亲自到你们院中为孟玉蝉诊脉!你们就是见死不救,存心想害死长安!”

傅九阙眼神渐冷:“夫人此言差矣。若非大哥昨日行为不端,又何至于此?自作孽,不可活。”

“你!”苏氏气极,转身扑通一声跪在长庆侯面前,“侯爷!您听听!这就是您的好儿子说的话!他这是要逼死长安啊!”

长庆侯面色复杂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妻子,又抬眼看了看站得笔直的傅九阙。

长庆侯心中明镜似的。

傅长安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对弟媳下手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如今被人废了,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

更何况,请大夫来看过,傅长安那玩意儿伤得极重,就算华佗再世,也未必能治好。

一个废了的世子,对长庆侯府毫无用处。

反倒是傅九阙,虽是庶出,但文武双全,今年科考更是有望高中。

若是他能金榜题名,长庆侯府或许还能再兴旺几十年。

想到这里,长庆侯心中已有计较。

“起来吧。”他对苏氏说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长安自己做下这等丑事,还有什么脸面要求别人来看他?九阙说得对,传出去丢的是侯府的脸面。”

苏氏不可置信地抬头:“侯爷!您怎么能这么说!长安可是我们的嫡长子啊!他如今重伤在床,您就忍心看他成为废人吗?”

长庆侯避开她的目光:“大夫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能不能治好,听天由命吧。”

“不!虞神医一定能治好他!”苏氏抓住长庆侯的衣角,声泪俱下,“只要请虞神医来,长安就有救!侯爷,我求求您,让九阙去请虞神医来吧!妾身求您了!”

长庆侯看着跪在脚边的发妻,心中并无太多波动。侯府利益至上,一个废了的儿子,不值得再投入更多资源。更何况,若是傅九阙科考得中,侯府将来反而更有指望。

“九阙方才说了,虞神医与玉蝉只是几面之缘,请不动的。”长庆侯语气冷淡,“此事不必再提。”

苏氏彻底崩溃了:“长庆侯!你好狠的心!长安也是你的儿子啊!你就眼睁睁看他变成废人吗?我告诉你,若是长安好不了,我就让整个侯府不得安宁!”

长庆侯闻言面色一沉:“放肆!看来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来人,送夫人回房休息!”

两个婆子应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苏氏。苏氏又哭又闹,挣扎着不肯离开。

“侯爷!您不能这样!长安是您的嫡长子啊!”苏氏哭喊着,声音凄厉。

长庆侯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傅九阙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在这个家里,他早已看透了人情冷暖。若不是自己有能力自保,恐怕早已死在不知哪个角落。

凌姨娘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她看着傅九阙,心中越发不安。这次刺杀失败,傅九阙必定已经猜到是她所为。若是他科考得中,日后得了势,岂会放过她和她的长安?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翻身。凌姨娘攥紧手中的帕子,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待苏氏被强行带离后,厅内一时寂静。

长庆侯揉了揉眉心,看向傅九阙:“科考在即,你准备得如何了?”

傅九阙恭敬回道:“回父亲,已在准备中。”

“好,好。”长庆侯点点头,“侯府的未来,就指望你了。至于你大哥...”他顿了顿,“等他伤好些,就送他去庄子上休养吧。”

这话已是明白地表示要放弃傅长安了。

傅九阙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全凭父亲安排。”

“至于你母亲那边。”长庆侯叹了口气,“她也是爱子心切,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儿子明白。”傅九阙语气平淡。

长庆侯打量着他这个一向不起眼的庶子,忽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傅九阙已经长得如此挺拔俊朗,气度不凡。

或许侯府的未来,真的要靠这个儿子了。

“去吧,好好准备科考。”长庆侯摆摆手,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温和。

傅九行礼告退。转身时,他与凌姨娘目光相接,只见对方眼中满是怨毒与杀意。

傅九阙唇角微勾,露出一丝冷笑。

走出正院,候在外头的小厮来福赶忙迎上来:“二公子,夫人没为难您吧?”

傅九阙摇头:“回去吧。”

走在阆华苑的路上,傅九阙心思流转。凌姨娘既然已经动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科考在即,他需得更加小心谨慎。

回到房间,孟玉蝉早已焦急地等候多时。见傅九阙安然归来,她才松了口气。

“他们没为难你吧?”孟玉蝉关切地问道。

傅九阙轻轻握住她的手:“无事。倒是你,后背还疼吗?”

孟玉蝉摇头:“药很有效,已经好多了。”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方才听说,母亲在正院大闹了一场?”

傅九阙点头,将正院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孟玉蝉听后蹙眉:“凌姨娘那边,我怕她不会就此罢休。”

“无妨。”傅九阙语气平静,“她既然敢动手,就要承担后果。”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庶子了。凌姨娘若再敢动作,他不介意让她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

“科考在即,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孟玉蝉担忧道。

傅九阙握住她的手:“放心,我自有分寸。”

窗外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窗棂。

傅九阙望着雨幕,目光深远。

侯府这场风波,恐怕才刚刚开始。而他,早已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

雨一连下了两日才停,长庆侯府内的气氛却比连阴雨还要沉闷。

傅九阙这两日闭门不出,专心准备科考,却也知道府内的风波不会就这么平息。

果不其然,这日清晨,小厮匆匆来报,说侯爷请他去正院议事。

孟玉蝉忧心忡忡地为傅九阙整理衣襟:“怕是又为了大哥的事。你千万小心,母亲如今为了大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傅九阙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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